” 这句话一出,全场哗然。 联想到任白延刚刚说的那些话,再结合录像上面的画面,真相居然昭然若揭,一时之间议论如潮。 白年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他笑得浑身发抖,他用最恶毒的语气刺激着任白延:“你活该啊任白延!是你活该!” 他笑得实在是太用力了,这让他的面目显得有几分狰狞,脸上凝固在一起的皮肤似乎更痛了,但是他就像是无所察觉一般,连这些疼都顾不上了。 现在他的,迫切的想从任白延身上撕下一块肉来。 他笑够了,便肆意嘲讽道:“你但凡早点看一眼里面的东西,一切都会不一样。但你怎么会看呢,你骨子里那样冷血,你怎么会在乎冬歉的死活。” “可是啊任白延,但凡你看一眼,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的。” “你能从那个时候就及时止损,你从那个时候起就能找到自己的弟弟,你但凡看一眼....只要你看一眼。” 任白延的脸色变得格外难看,本就惨白的脸此刻看起来竟然毫无血色。 白年却笑得更加变本加厉了:“都是命!任白延,哈哈哈哈哈!都是命!” 他完全疯癫了。 任白延夺走了他的一切,他也夺走了任白延的一切。 很公平,不是吗? 白年字字诛心:“本来啊,他有机会成为一个在爱里长大的孩子,但你害怕了解他的过去,你不敢看他,所以你一次次的错过了他。” 彻骨的寒冷席卷至任白延的全身。 他能感觉到在全身流动的鲜血都仿佛冻成了冰碴子一般,由内到外地刺痛着他的皮肉。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任白延似是崩溃了一般,仿佛随时都会爆起发狂。 白年却笑得愈发肆无忌惮:“任白延,是你害死了你的弟弟!是你亲手害死了你的弟弟!” “我让你不要说了!” 任白延伸手掐住了白年的脖子。 他像是穷途末路的困兽一般,只要稍稍用力,白年就会死在他的手里。 白年却嗤笑道:“好啊,你杀了我啊。” “我可是被你当做弟弟,好好地宠爱了三年啊,我不吃亏。” “可你真正的弟弟,却死在了血泊里,死在了你的刀下,哈哈哈,任白延,你的命怎么跟我一样贱,一样可笑啊。” 任白延的双目充血。 明明是他掐着白年,为什么那种浓烈到致命的窒息感是从他的身体流出的。 无垠的噩梦将他拽回那一天。 那是他将冬歉带回白家的日子。 那一天,冬歉扒在窗户上,小心翼翼地问自己,能不能叫自己一声哥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