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自己与阿塔尔调情的时候,暧昧的时候,成婚的时候....他都看见了吗? 原来在不知不觉的时候,他已经入侵这里这么久了。 精心蛰伏这么久,就为了这一刻可以死死咬住阿塔尔的喉咙。 艾森这个人...比他想象的还要可怕。 也对,艾森最擅长的就是隐忍。 忽然自己起初羞辱他的时候,他完全可以将自己反压在地上,而不是屈辱地忍受自己的鞭子。 所以,他自然可以不露马脚的在这里蛰伏这么久。 在这样庞大的阵法中,他就犹如造物一般,可以轻易地主宰一切。 艾森的眼中闪过一抹病态的光芒,冷漠的脸上像是裹了一层薄冰。 阿塔尔的力量瞬间反触,那些利剑纷纷掉转,对准了阿塔尔,大雨了一般,猛烈地朝他刺了过去。 换句话说,这是阿塔尔自己与自己的对决。 更何况,阿塔尔已经因为脚下的阵法而削弱了大半。 意识到这一切有多么危险后,冬歉瞳孔紧缩,急忙上前一步想要拦住,却又被艾森一把拽了回来。 冬歉的眼尾都急红了。 视野里,阿塔尔凭借超常的反应能力,及时地挡住了艾森大部分的攻击。 但仍有数十把利剑擦伤了阿塔尔的皮肤。 冬歉的心紧绷了起来。 血液从阿塔尔的脸上滴了下来,他的指节轻轻蹭过,漫不经心的舔了舔手指上沾着的血,嘲讽道:“你就这点能耐?” 下一秒,冬歉就眼睁睁地看着,阿塔尔脚下的那片阵法,如同玻璃般破碎。 艾森精心布置的阵法,对他而言竟犹如可笑的玩具般。 艾森似乎没想到这一幕,咬了咬牙,拉住冬歉的手腕,带他离开这里。 冬歉本想抵抗,但艾森已经控制住了他的身体,他根本无力挣脱。 在阿塔尔眼里,冬歉这副样子,更像是他主动要跟艾森走的。 刚刚挣脱那麻烦的阵法耗费了太多的力气。 阿塔尔半跪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目光凌冽的像染了霜雪。 .... 而另一边。 萨西斯正悠哉悠哉地被美酒和美人包围着,一副不知愁滋味的样子,正要饮下美人递上来的酒,阿塔尔猛地将他扯了出来,眼中杀意露骨:“知道你生下来的孽种做了什么好事吗?” 萨西斯看着阿塔尔满身的擦伤,面露震惊,哑声道:“他....他回来了?” 阿塔尔气笑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非要把他的父亲认作是我。” 他扯起萨西斯的衣领,唇角勾起一抹森冷嗜血的笑意:“你当初搞女人的时候,不会是用了我的脸做了那些破事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