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好好静养才行。 冬歉倒也不急于让自己手上的伤快速康复,毕竟现在他跟魏玄同居,伤口好的越慢,他就会越内疚,越心疼,越不容易怀疑到自己,如此一来,自己的成功率就会越高。 冬歉算无遗策,将他们每一个人的情绪都被精心算计了进去,为了达成目的,甚至不惜伤害自己。 可是就算他千算万算,有些事情依旧会超出他的预料。 比如此时此刻,他没有想到,厉北沉正站在监牢外面等他。 他怎么会在这里? 冬歉站在原地,静静地注视着他。 魏玄显然也发现了厉北沉的存在,眯了眯眼睛,抬手将冬歉护在身后。 冬歉没有反应,放任魏玄这样做。 这在厉北沉眼里就像是一个信号。 冬歉也觉得自己会伤害他。 在冬歉的潜意识里,魏玄是可以保护他的人,而自己却是伤害他的人。 这无疑刺痛了他的心。 他打心眼里喜欢这个人,喜欢到恨不得为他去死,可是他却宁愿和魏玄这样恶名缠身的人在一起,也要用这种防备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些厉北沉都能忍。 可是冬歉怎么能趁自己不在的时候跟魏玄住在一起。 他从来没主动跟自己住一起过! 厉北沉走过去,一步步逼近他,用力拉住了冬歉的手,红了眼尾:“冬歉,你到底把我当什么?” 魏玄素来对他没有好感,现在只当厉北沉又想来骚扰冬歉,寒声道:“你再逼他,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厉北沉却看都没有看他一眼,目光死死地注视着冬歉。 魏玄见厉北沉这般不知死活,腰间的剑即将出鞘。 就在这时,冬歉定定地凝视着厉北沉,轻轻喊了句:“疼”。 厉北沉濒临崩溃的理智这才渐渐回拢,他缓缓垂眸,看见冬歉的手里已经被自己攥出了血。 他顿时慌了,心想自己也没用多大的力气,冬歉怎么就被他伤成这样了? 冬歉默默地抽回手,没脾气似的,什么也没有说。 换作以往的冬歉,恐怕这会已经伶牙俐齿地将厉北沉怼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是现在,他偏偏什么也不说,无形的愧疚感压得厉北沉说不出来话。 他无比懊恼,看起来仿佛想重重给自己一拳:“你怎么样,我...我真是个混蛋。” “不是你的错。”,冬歉敛下眼帘,“不是你伤的。” 在魏玄看不见的地方,冬歉缓缓凑近他,一字一句道,“别妨碍我,我这么做自有我的理由。” 说完,他退后一步,背对着厉北沉一步一步往外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