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浑浊的眸子空洞地看着前方,颤声问道:“谁呀?” 陆秋白没有料到来者竟然是一个八旬老人,恭敬问道:“请问这是马道全家吗?” 老人似乎有些耳背,歪过头问道:“你说什么?” 陆秋白加大一些声音:“请问这是马道全家吗?” 老人还是没有听清,又问:“什么?” 陆秋白只好再次重复,几乎在她耳边吼着,这次她终于听见了。 老人回道:“马道全不在家。” 陆秋白继续向老人问过几个问题,譬如她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悬济堂的大夫医治的她,均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她还说:“我现在好得很!多亏了悬济堂的大夫把我治好了!” 这番夸赞一下把陆秋白接下来想问的问题堵住,转而问道:“马道全是您什么人?” 经过一番艰难的沟通,她终于再次得到答案:“马道全是我孙侄子!” 陆秋白更加疑惑了,但是来来去去从这老人嘴里也问不出更多的信息,她只能暂且作罢,告辞离去。 接下来的几家情况也都不怎么明朗,她们大都家境贫寒困苦,看起来几乎都是温饱尚且不能保证的人,若要以恶意揣度人心,怀疑她们是拿人钱财,诬陷悬济堂,又不太能说得通。 一通询问下来,好几人甚至同先前那位老人一般,对悬济堂多有赞誉。 线索不仅没有更加清晰,反而叫她更加一头雾水。 她心中其实已经更加偏向于另一种猜测,那就是有人从中作梗,这些受害人的信息并未作伪,但其中的具体情况却被人扭曲,拿来攻击医馆。 只是白日里闹事的人找不到,这个猜测也仅仅只是猜测而已。 另一厢姜林已经随着女官抵达宫廷,皇后特意将她请来并非什么特殊的缘由,而是宫中一位嫔妃今日临盆难产,稳婆和太医皆对她这个情况束手无策,这时太医院院首张良仪向皇后提起城中有一人极擅长妇人的疑难杂症,皇后遂将人召来襄助。 姜林听完大致的情况,心中已有几分推测,但还要具体看见产妇的情况才能准确的判断。 情况危急,皇后也一直守在这嫔妃产房门外,见人过来,急急令人免礼,以产妇安危为要紧。 稳婆此刻正在努力想将胎儿的位置调整过来,又不断提醒产妇不要昏睡,保持清醒,如果昏厥过去,极有可能一尸两命。 姜林面色凝重,先在一旁快速观察着具体情况,判断如何处理才能尽可能保证母子存活。 而张良仪此刻也十分着急地给她仔细说着她们已经有的明显判断,提出几个方案让她帮忙看看是否可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