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巾和热水没这些问题,先生!”汤姆·艾博说道,“我还可以帮忙弄些面包和香肠,不过是冷的,可能得在壁炉边稍微烤烤。你们想要喝些什么?啤酒?白兰地?或者……热咖啡?” “白兰地,咖啡,如果可以的话,来一罐茶吧。”斯克林杰说,脸色依旧相当难看。 “对了,斯克林杰先生。克劳奇先生呢?” 就在这时,灰头灰脸的唐克斯环视着四周,小心翼翼地问道。 “我的意思是说……既然您先一步抵达了破釜酒馆,那么克劳奇先生应该是与您有成功汇合,但为什么没看到他……”唐克斯放在膝盖上的双手有些颤抖,“难道你们并没有一同离开,还是……” “放心吧,我和克劳奇比你们先离开——” 斯克林杰看着那名刚加入傲罗指挥部一年的年轻女巫,神色稍微柔和了几分。 “你们在下方的决策和断后行为做得非常好,仅凭我们几个人,根本不足以应付今晚的局面,我们需要更多的援手。魔法部的巫师可不仅仅只有我们傲罗指挥部,我让克劳奇去通知——” 还没等斯克林杰把话说完,从里边反锁的酒馆门忽然发出门栓滑动的声音。 斯克林杰抽出魔杖,飞快地转过身,警惕地看向破釜酒馆门口方向。 “什么人?!” “我,穆迪——鲁弗斯,到底发生什么了?” 伴随着门扉推开,一个低沉、沙哑的声音同时响起,仿佛破旧的铜锣振动。 一个男人出现在了门口,他摘下兜帽,露出灰白色的头发,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而在他身后则是刚才没有出现在酒馆里的巴蒂·克劳奇,不过此时唐克斯的注意力几乎全被那名先进来的巫师吸引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一张脸。它就像是在一块腐朽的木头上雕刻出来的。 而雕刻者对人脸应该是怎么样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对刻刀的使用也不太在行。 那脸上的每一寸皮肤似乎都伤痕累累,嘴巴像一个歪斜的大口子,鼻子应该隆起的地方却不见了。 而这个男人最令人恐怖的是他的眼睛:他的一只眼睛很小,黑黑的,亮晶晶的;另一只眼睛却很大,圆圆的像一枚硬币,而且是一种鲜明的亮蓝色。 那只蓝眼睛一眨不眨地动个不停,上下左右地转来转去,完全与那只正常的眼睛不相干。 那蓝眼珠飞快地在酒馆扫过,随后一翻,钻进了那人脑袋里面,唐克斯只能看见一个大白眼球。 “噢,谢天谢地,穆迪你能来太好了——”斯克林杰明显松了一口气。 穆迪走到鲁弗斯·斯克林杰身边。他伸出一只手,那只手也像他的脸一样伤痕累累。 斯克林杰和他握了握手,小声说了几句什么,唐克斯没有听清。于是她选择用力戳了戳旁边沉默不语的金斯莱·沙克尔,压低声音好奇问道,“那巫师是谁?我好像没在部里见过他?” “阿拉斯托·穆迪。我想你应该听说过,前几年刚退役——” 金斯莱沉声说道,看了眼依旧有些茫然的唐克斯,“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么?‘疯眼汉穆迪’,那个魔法部有史以来最出色、最厉害的资深傲罗,十几年前的巫师战争时期,他逮捕的人填满了阿兹卡班的一半牢房。如果说邓布利多是神秘人最害怕的巫师,那么穆迪就是所有食死徒最害怕的傲罗——” “这么说起来,你们和那些闯入魔法部的家伙交过手了,沙克尔?” 穆迪沙哑的声音响起,他和斯克林杰的对话结束了,那只蓝色魔眼又翻了出来盯着金斯莱。 “嗯,我、克劳奇先生、尼法朵拉,我们当时就在魔法部大厅,正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