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门上霎时多出一道水痕。 锦声不断往玻璃门上泼水,告诉燕长观自己很不高兴,见门外人不说话,他吸了吸白里透红的鼻子,半响才憋出一句,“……你真的好烦。” “所以真的弄裤子上了?” 燕长观不依不饶,烦得要死,小锦鲤不想再搭理他了,匆匆忙忙洗干净后,他穿上衣服,把浴室门一开。 瞬间,缠绕着香喷喷的雾气扑面而来,燕长观烦人的声音一顿,眼前少年用湿漉漉的指尖拉着门把手,浑身水汽,如同刚出笼的蒸饺,清纯漂亮,又含带着玫瑰刺。 “那你这么懂,你难道也这样啦?” 小锦鲤睁着圆润的眼,克制着羞耻,用刚出浴室的软音凶燕长观。 燕长观却是觉得他好香。 他靠这么近,浑身的香味都无所遁形,仿佛正被自己抱在怀里,贴着皮肤用鼻尖轻嗅。 燕长观喉结滚了滚,未语。 他没说的是,他昨夜真的做了这样的梦。 否则他今天不会起这么早,这个点还不是两人平时吃早餐的时间。 锦声见燕长观不说话,霎时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了,燕长观不正经,他不能也这样不正经。 于是小锦鲤便往外走了去。 …… 小锦鲤以为昨夜的梦是意外,以为是天气太热了所以自己才做这些梦的。 怎料第二个夜晚他再次做了这种梦。 早上醒来的时候小锦鲤又是直奔浴室,白净精致的脸蛋满是隐隐的崩溃,洗了澡后他便定身开始听佛歌。 这回燕长观没再侃他。 第三个清晨。 锦声洗完澡从浴室出来。 他觉得这不是自己的问题了。 他以前从来不会做这种梦的,而且听人说这种梦都有幻想对象……可是他的梦里,他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梦里什么都看不清,他的大脑也是迷茫的,只有清早时看到脏了的裤子,才知道自己昨晚做了不该做的梦。 锦声轻轻攥紧那几张杀伤力最强的符纸,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再试一个晚上。 如果今晚他再……再这样,那肯定就是燕非江搞的鬼。 睡前,小锦鲤拽着燕长观的手,让他给自己念清心咒或者佛经。 燕长观皱起眉,轻啧一声,“我是天师不是和尚。” “拜托。”锦声双手合十,软软看着燕长观,瘪了下嘴,“试试这样我还会不会做梦。” “你是不是想找女朋友了?”燕长观忽然问。 锦声愣了一下,慢慢放下合十的手,认真说,“没有的呀。” 他顿了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