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臣们互相对视,皆是困惑犹疑,而离去的萧方礼直奔宣政殿,到时,少年帝王甚至刚起,正在用早膳。 萧方礼放慢了脚步。 他一身大红朝服,身形颀长,肩宽腰窄,腰身束出健硕流畅的腰线。而太阳刚漫过屋檐,倒映在宣政殿外,将这道颀长的身影拖出一道长影。 萧方礼望着不知是未发觉、还是纯粹故意无视自己的少年帝王,狭长锐利的丹凤眼微微下垂,主动弯腰作揖,“陛下。” 都没想起还有行礼这茬的小锦鲤,闻言迷茫地偏头看了眼萧方礼。 好奇怪,萧方礼为什么要主动行礼。 不过显然,萧方礼只是走个过场,小锦鲤甚至还没说免礼,他便已直起身,放下手,枉顾不可长久直视圣颜的规矩,凝视着小锦鲤,问: “陛下何故不上朝?” 刚用完早膳,小锦鲤含了颗蜜饯放嘴里,舌尖抵着甜滋滋的蜜饯,他软软道:“朕从前不用上早朝,何故今日要?” “……”萧方礼定定看着他。 面对这种视线,小锦鲤又有点紧张,下意识乖乖坐好,也不想敌对值什么了。 “臣昨日的建议,陛下想的如何?”半响,萧方礼转移了话题。 太阳已漫过他的身躯,小锦鲤迎着暖阳,看不太清他的脸,闻言,小声说:“可以。” “那么既是帝师,臣便不得不多言,今日不论,明日陛下切莫忘记早朝。” 萧方礼道:“往后,陛下要学的东西会更多,射箭骑马武术皆要精通,陛下力度不够,臣便陪着殿下练。” 见他似乎是认真的,小锦鲤愈发费解。 明明按照剧情,萧方礼从未出面过,任何事都是交给属下代办的,他应该见不了他几回才是。 可是现实里,萧方礼却要成为他的老师。 小锦鲤垂着软睫,闷闷应了声。 *** 又过了几日。 朝廷舆论风向不断变化,不少大臣都在私下揣摩萧方礼的用意。 没人知道萧方礼究竟要做什么,本来帝师一事不出,他们以为至多再过一个月,萧方礼就会派暗卫杀了少年帝王,好名正言顺登基。 可如今萧方礼竟多此一举,偏要成为什么帝师。甚至上朝时主动引导陛下颁布合理律令。 众人只觉萧方礼阴晴不定,喜怒不辩,实在难以揣测。而其中一些保皇党见状,不由蠢蠢欲动。 他们只认皇室血脉,摄政王若是登基,那便是明晃晃的反贼,天理不容。 虽说当今帝王年岁尚小,且自幼未学过任何治国之术,但那又有何关系,他身上流淌的真龙血脉便足以令保皇党追随。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