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就当从来没有做过珍珠生意,原谅姨娘这一次吧。” 柳氏听着秦凌晗的话,蹙着眉头,这秦凌晗一向与她不合,刚才更是被她狠狠反咬了一口,怎的她今日不仅不生气,反而还替她说起好话来了? 在柳氏疑惑的目光中,秦凌晗缓缓说出了下一句话:“眼下将铺子里的账清了才是最重要的,女儿记得,庄子上这个季度的收成,前两日应该也送来了,眼下铺子既然急用,不妨先挪来用一下,爹爹意下如何?” 秦远德闻言,倒觉得秦凌晗说的有几分道理,点头同意道:“就先按你说的来办。”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一般,狠狠炸响在柳氏的耳边,柳氏的面上瞬间就血色全无。 她就知道这贱蹄子没那么好心帮自己说话,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她。 “老……老爷……”她的嘴唇狠狠哆嗦着,“庄……庄子里的钱,也被妾身拿去买珍……珍珠了。” 秦远德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抄起一旁桌上的茶盏和茶壶,就朝着柳氏砸了过去。 东西砸在柳氏身上,滚烫的茶水洒了她一身。 柳氏吃痛,却不敢喊出声来。 秦远德砸完,犹不解气,冲上去狠狠踹在柳氏身上,随即抬起巴掌,用尽了力气往柳氏脸上扇去。 “我今日非要打死你这个贱人不可!”秦远德气得满脸涨红,一双发了狠的眸子死死盯着柳氏,仿佛要将她撕了一般。 秦远德这次用了十乘十的劲道,柳氏直接被打得歪倒在一旁,头上的发髻散乱,面颊一下便被打得泛起深红。 秦云嫣见状惊叫了一声:“爹爹,不要啊!娘终究陪在你身边这么久,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 “这次娘也是为秦家和女儿考虑才会一时糊涂做出这种事,你就原谅娘一次吧!” 说着便扑上去,死死抱住了秦远德。 “老爷,您饶了妾身吧,妾身知错了。”柳氏被打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嘴角也跟着渗出鲜血,神情狼狈的跪在秦远德身前,一边连连磕头,一边说道。 秦云嫣也跟着劝说道:“对啊爹爹,眼下我即将嫁入侯府,金银财物什么的咱们还能缺吗?你就原谅娘亲吧。” 说起侯府,秦远德顿时冷静了下来。 看着满身狼狈的柳氏,想着她到底还是秦云嫣的亲娘,便没有继续。 “爹,眼下铺子里的账,就只能先用库房里面的银子先抵一下了。”秦凌晗对秦远德说道。 秦府的库房钥匙,一把在秦远德身上,一把在柳氏身上,平时都是柳氏打理的。 刚刚的事情让秦远德对柳氏信任全无,当即带着众人去库房里面亲自清点财物。 随着库房的门打开,琳琅满目的库房内部展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库房靠里侧的一些箱子和墙上或摆放或挂的是平日里秦远德收集来的各种瓷器字画,和家中储备的一些金银珠宝。 而靠外侧整整齐齐摆放的十几个绑红绸的大红木箱子,里面放的是秦云嫣的嫁妆。 秦远德带着管家和身旁一众人走向库房里面查看库房财物。 柳氏的一双眸子紧张地盯着秦远德,仿佛在担心什么。 红木箱子挡住了中间的走道,秦远德让管家命几个下人来搬开。 因为箱子比较大,下人想着里面的东西一定很沉,两个下人使足了力气准备将其抬起,却没想到箱子意外的轻,轻易便将箱子抬起。 秦远德站在一旁,察觉有异,皱眉冲下人道:“把箱子放下,打开给我看看。” 柳氏神情慌张,赶忙上去阻拦秦远德道:“老爷,这些箱子妾身都已经整理妥当用红绸扎好了,没必要重新打开了,咱们赶快进去核对库房财物吧。” 柳氏这番着急的样子,看在秦远德眼里,便知不对劲。 秦远德甩开柳氏攥住自己衣袖的手,冷声道:“存放嫣儿嫁妆的箱子钥匙,都是由你亲自保管的。你刚才已经做出监守自盗的事情,眼下既然要查账,就连这些嫁妆一同查了。” “嫁妆箱子的钥匙拿出来,把这些放嫁妆的箱子全部给我打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