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亦程在房间玩着最终幻想,只有投影闪烁不断变化着光芒。他手指摩挲着手柄上可爱贴纸,这是生生最喜欢的人物贴纸。 小学他们放学一起玩游戏时她贴的,区分标志着这个是专属于她的手柄。现在就算她回来了也早已物是人非,他如刻舟求剑般坐在这儿玩着同一款游戏。 一个漂亮女孩主动示好和男生拉近关系简直是易如反掌更别说还是处在青春期的男生,生生展示出大咧随性的性格很快就和他们班的男生打成一片。 最近生生都在和她新交的朋友们一起玩,周末大家一起约着玩剧本杀和桌游时她都故意和许云配合着。要么让他玩得顺畅痛快要么一起赢掉所有人,再加上崇拜的眼神夸奖的话语不一会就融化了他对生生的偏见。 她再拿捏出巧笑倩兮的笑容和男生们调笑打趣着,没多久大家就以兄弟相称再继续约着去吃烧烤。生生和他们互拼着冰啤酒吹着牛,一顿下来有再多的嫌隙和隔阂都化解在酒里了。 喝高的许云揽着她的肩膀叫她生生姐,说以前误会她了,说了很多不好的话望她不要介怀。男生喝红的眼流露出的真诚愧疚让生生豪爽地开怀大笑,反手也揽住他,毫无芥蒂大度地告诉他早就不在意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以后大家一起开心地玩就好啦。 男生们见她如此豪放洒脱围着她七嘴八舌地讲着班里的事,结束了还不尽兴地邀请她下次再一起玩。她环视着男生们的热情追捧,享受着男生们围着她身边。 陈亦程从击剑馆回家时看见花园的草地里除草机胡乱地扔在一边,手套和雨靴也凌乱地扔在地上,生生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从来不会把东西随手一扔就去做其他事情,不好的预感占据心头。 他把包匆匆扔下跑进屋去寻找她,一边给她打电话一边在家大声呼唤她的名字。她房间里也没有她的身影,外婆听见他的声音寻出来,把焦急的他喊住,告诉他生生应该还在楼下。 在昏暗的影音室里,他看见那条草莓肉粉色的毛绒毯鼓鼓囊囊地挤成一团。 他知道那条毯子是生生的阿贝贝,她把自己紧紧缩在里面。 “不开心嘛?”他轻轻低语询问隔着毯子摸她,没有得到回答。 他试着把她从草莓肉粉色的毛绒毯里剥出来。 温柔的双手拨开毯子,把虚弱无力的她露出,温暖的毯子包裹着她但她全身都是冷汗,鬓间的碎发都被汗打湿散乱地粘在脸上,眼睛绵软温顺地耷拉着无神地注视着毯子上的草莓图案。 这感觉像从子宫里接生出湿漉漉新生婴儿。 他手抚上她的额头轻柔地拭掉她额头的汗,把濡湿的头发拨放在耳后,动作柔和地像是对待一个用瓷片刚拼好的瓷娃娃。 生生任他摆弄自己,抬眼发虚地望着他。 “好像没有发烧,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有力的臂膀把孱弱的她撑起。 “好像是喝了冰啤酒,生理期痛经,腰也好疼。”润湿的眼睛像受伤的小鹿无辜又可怜地搅弄着毯子。 “那你趴着我给你按一下腰好不好”宠溺的语气半哄着她。 扶着她趴好仔细盖好毯子“等一下下我出去拿东西” 不过一会他捧着一大推东西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