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宁转过脑袋,与白赊月对视了一眼:“我表现得这么明显?” 白赊月:“不明显,但我能感受得到。” 姜宁心说,老狐狸真是观察入微。 老狐狸同时追问到底:“到底怎么了?” 没背景没地位,且与白赊月苟且,这次是被范湉羞辱,下一次不知道会被谁羞辱。失落感、无力感、羞耻感一拥而上,姜宁深吸一口气,还是强撑着说,“我没事。” 白赊月便不再过问,摸上姜宁的脑袋:“别想太多。” 他将手臂从姜宁脑袋下抽出来,亲了亲姜宁的唇角,随后钻到被窝里,被窝高高隆起,一路往下。 “白叔叔——”姜宁差一点惊声尖叫。 白赊月说“放松”,他的两只手用力地钳制住姜宁的双腿,不容许他挣扎半分。 有处地方轻轻绽放,又因害怕几次收缩。 在白赊月面前,施心妍的失态、范湉的嫉妒与落寞、厉晔毫无掩饰的喜欢……一幕幕在姜宁脑海闪现,他们喜欢、争夺的男人,如今正在温柔地对待他。 原本已经皱了的淡灰色高定西装,在姜宁不知轻重的抓握下,更加皱了。 良久,姜宁呼出一口气,他真的经不起逗弄,几次下来就缴械投降,白赊月从被窝中出来,与他交换了一个带着点腥甜味道的吻。 套房内的床很软,姜宁几乎嵌在里面,他好像不知所措,眼神乱飞。 白赊月不禁失笑:“做这个还是头一次,不太熟练,你多担待。” 姿态放得很低,姜宁不由得内心一怔,又想着,能被他服务,自己得有多大的荣幸。 灯被熄灭,白赊月将他搂在怀中,黑暗中,那又沉又磁的声音磨在姜宁耳根:“不准想其他的,乖乖睡觉。” 第二天姜宁随白赊月回香江市。 方律师来电说今日下午开庭,问他要不要在场。 姜宁没想好,说了句“再说吧”就挂断了电话。 飞机落地后他就回了自己的家,从家中拿好上次买的保健品、太外祖父的字画,就出发前往外婆所在的疗养院,他给外婆包了一个大红包,又给疗养院的护士几个红包,感谢她们一年以来的辛苦付出。 许多老人都被子女接回了家,姜宁的外婆也不例外。 她和姜宁回了以前的老家。 把外婆安顿在邻居家,姜宁就在家里打扫卫生,老家虽然很小,但许久没有打扫,打扫起来也很累人。 清理完后,姜宁拎着小酒来到邻居家,他没时间做中饭,就在邻居家蹭饭。 邻居是对慈祥的老人,家中子女尚未回家,一直两个人居住,他们都沾了点小酒,谈天说地,谈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