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让我给你解决麻烦?” “我没别的办法了,”姜宁低下头,用脚尖轻轻踢了踢白赊月的脚尖,轻声说,“真的没别的办法了。” 得罪大牌子,像他这种小艺人,不见得有办法。 白赊月手中的香槟杯轻轻摩擦着姜宁手中的香槟杯,说:“我是生意人,不做亏本买卖。” 他在暗示什么。 姜宁喝了一口香槟,故意从唇间溢出一行清酒,顺着下巴、脖子、再没入胸口,消失在那片春色中。 他复又靠在五爪金龙红木柱子上,散漫地晃动着手中的香槟:“我这儿有什么值得白叔叔做的买卖,白叔叔说就是了。” 白赊月盯着没入胸口的那滴酒,眯了眯好看的眼睛,凑到姜宁耳边说:“我如果这么容易让人蛊惑,我就不是白赊月了。” 白赊月身边,前赴后继的男男女女不在少数,只要他想要,什么人没有,姜宁这点小手段,他见多了。 而像他这种唯利是图的商人,这点小事他如果不帮,姜宁又能拿他怎么办。 因此姜宁只得求他:“白叔叔,宁宁求你了。” 声音温软,能屈能伸,白赊月不由得轻声笑开,不再逗他,问:“衬衣什么牌子?” 盛飞在远远地观望这一幕,刚才还升起的一点希望一点点地被姜宁亲手浇灭,他什么时候,学会与人调情了? 不对,也可能是他对面的人在潜他,而姜宁被迫地在与他周旋。 想到这一点,盛飞立马走上前,到姜宁身边说:“你怎么在这儿,让我好找。” 他向白赊月点了下头:“白总,我们要去合影了。” 以为是在帮姜宁解围,没想到伸手拉不走姜宁,盛飞转头,见姜宁对白赊月说:“他叫盛飞,你公司的艺人,我同事,你应该见过他。” 白赊月点头:“见过。” 他的视线向下,盯在盛飞紧紧握住姜宁的手上,“你们应该有事要谈。” 白赊月挪动脚步,姜宁张口冲他喊:“我们没事可谈。” 盛飞晃了下姜宁的手臂:“姜宁!” 姜宁说:“你还没帮我看衬衣的牌子,商标就在后领口。” 白赊月转过身,看向盛飞,似乎在说:这儿没你的事。 但盛飞非但没读懂大老板的表情,反而把姜宁拉在身后:“白总,他做不来这些的。” 白赊月饶有兴趣:“哦?” “以前有个编剧要潜他,他拒绝了,回来哭了好久。” “有这种事?” “他跟本受不了那种屈辱。”回想以前种种,盛飞总觉得让姜宁承受太多,“也是……我没保护好他。” 姜宁挣脱盛飞的手,提醒他:“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