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开车来到白赊月楼下,姜宁轻车熟路地拿来两个干净的垃圾袋装他的东西。 他知道白赊月担心的人和事都很可怕,可自己就只想与他说说话,或者独处一会儿,这点都不行吗? 东西不多,很快收拾完,姜宁提着三大袋东西,有衣服裤子,也有牙膏牙刷沐浴液,甚至还有摆在床头的摆件,东西说多不多,说轻也不轻。 他心里想着事儿,分神的瞬间,脚下一空,连东西带人滚下楼梯。 白赊月回到家时就看到姜宁在揉自己的脚腕,表情痛苦。 “摔了?有事没?” “没事。”一说出这句话就有点不太对,姜宁已经痛到挤出了眼泪。 白赊月把人抱坐在椅子上,脱掉他的鞋袜…… 姜宁想抽回脚:“臭的。” 白赊月不容置疑地握在手中,看着肿起红肿的脚踝,皱起了眉。他快速从冰箱中拿来冰块,敷在肿起的地方,又从药箱拿来云南白药。 “疼?”白赊月抬头,对上姜宁充满雾气的眼。 姜宁狠狠点头,疼死了,“现在比之前好一点。” “低温会麻木神经,现在来确定有没有伤到骨头。”白赊月一边为他冰敷,一边用手指按揉脚踝四周,说,“如果摁下去疼,可能是骨头伤了,如果不疼,说明伤到的是韧带,按照迅速肿起的程度伤到的应该是韧带,骨头应该没问题,不过还是到医院确定一下比较保险。” 白赊月每个礼拜都在“暮色”练习拳击,受伤时有发生,这方面,他接触多自然也懂。 现在多好啊,他们不仅能说上话,还能独处一室。 好像已经很满足了。 抹完药膏,白赊月扶姜宁到门口。 “以后还能再说说话吗?” “不可以。”白赊月说。 分手的结果是,柬埔寨女人从姜宁身边消失,这无疑是个好消息。已经努力到了现在,所以不能半途而废,兴许只需要一段时间,在不久的将来他们就能在一起。 “好好回家,好好工作,别想我。” “你这么说,那我真的不想你了。”姜宁眼眶通红,冲白赊月挤出一个理解的笑容,用调皮又带点悲伤的语气说,“真的不想你了,你别后悔。” 白赊月的目光很复杂,藏在浓密双睫下的眼睛像是有很多话要说,但也终究没说。 那双眼有不舍有留恋,但其中藏着的情愫姜宁看得懂。 “你现在不要我,如果以后改变主意想要我,会很难。” 两双眼睛都静静地注视着对方,姜宁抹掉眼泪,保持着微笑:“我知道答案了。” “还得麻烦白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