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叔伯辈想想,照片上白赊月的样子与当初带来的白赊月确实有些出入。当时只是以为男孩长大长开变帅而已。 二是白赊月和白芷蕾二人,小时候没看出来,长大了, 觉得白芷蕾长得越来越像他们的大哥,而白赊月单从样貌上看, 似乎与他们的大哥没多大关系。 他们只道是白芷蕾像他们的大哥, 所以才认的干女儿,而白赊月那立体的五官, 可能遗传自他们的大嫂。 因此这么些年来,他们从没怀疑过白赊月的身份。 这条消息他们早就注意到,起初并不在意,直至白辰礼一一打电话给他们。 亲生儿子葬身海难,从海难中随便捡回一个男孩当儿子,再把亲生女儿认为干女儿减少一些对家的威胁,同时利用捡来的儿子, 承受来自四面八方属于白家的压力,好让他自己继续在白家发挥着绝对的掌控权。 他们的大哥如意算盘打得叮咚响。 但这世上哪儿有不透风的墙,让死对头白辰礼找到蛛丝马迹。 几兄弟找到他们大哥家的时候, 白辰礼也在白家。 “咱家今天可真热闹。”白赊月邀请长辈上座, 让人准备茶水。 “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 说到十几岁的时候, 在东南亚那边, 我和礼哥还有几个兄弟用几百个榴莲做竹筏的场景。” “有印象,”白辰礼说,“那时候只想着玩儿,连大爷爷和二爷爷反目我们也只是简单地认为他们在吵架,过会儿就好,可是后来他们都死了。” “我们只是去看看亲人,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父亲连夜带我回香江,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们家与别家不同。” 白辰礼冷笑:“他带你去那儿的用意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们家与别家不一样,他需要一个不是从象牙塔中走出来的,年轻的、有勇有谋的、能为他冲锋陷阵的人。” 说白了,父亲救下他、养育他,同时也在利用他。 这些白赊月都心知肚明,但人心肉长,他们父子之间的情感不需要别人提醒。 “所以你来香江,与我对着干的筹码是什么?” 天时地利,白辰礼一样都不占,可他还是自信回答:“我是个疯子。” 白赊月大笑。 “成为疯子的门槛太低,是个人都可以成为疯子。” “在座的各位叔伯不清楚,礼哥应当最清楚,当年我总共带了多少人前往柬埔寨,怎么救下的白芷蕾,又怎么打断你的那条腿。” 白辰礼拄着拐杖,分明是断了一条腿。 几个叔伯交头接耳,当年从白家佣人口中传出,他们见到放在门口血淋淋的一颗肾,然后他们小姐不见了。而从他们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