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只要他日后能好好待小姐,小姐未必这辈子就过得不好。 而夫妇之间,床帏之事是一顶一重要的,很多夫妻感情不睦,就是从房事不和上开始的。 徐静依知道马嬷嬷担心什么,但她却说:“嬷嬷不必担心,我自己心中有数的。昨夜……我们是商量好的,他不逼我,还说这种事上尊重我自己的意愿,以后补上也是一样。” “姑爷他……真是这样说的?”马嬷嬷竟有些不信,毕竟这种事情上男人会比女人急切。 话虽不是原话,但意思却是那个意思,所以徐静依点了点头道:“事情既已到了这一步,我也认命了。日后不论是同他、还是同顾家人,我都会好好去相处。” 马嬷嬷听了这话,也就放心了。为了小夫妻日后感情能更和睦,她不免也会在徐静依跟前夸新姑爷。 “老侯爷看中的,不会差到哪里去。而且奴婢瞧他英武巍峨,仪表堂堂的,未来必有一番前程。如今家国虽已定,但战事却未平,姑爷一身的好本事在身上,将来未尝不能立功封侯,届时,姑娘您就是侯夫人了。” 徐静依知道未来的事,所以对马嬷嬷之言,她也就笑笑,并没接话。只又问她,庄子铺子上的事是否都交接打理好了。 徐家给她内宅中陪嫁的人虽不多,但该有的嫁妆却是一点都没少。她身为侯府的嫡出长女,嫁妆自是极丰厚的。这些陪嫁庄铺每年的收成,少说也有三四千两。 这还不算封箱底抬进门的一些金银玉器,古玩字画。 顾容庭陪父母呆一起坐了一会儿,顾夫人含蓄着问了几句昨夜新婚之夜的情况。 明白母亲的意思,但顾容庭没细讲,只是道:“下嫁于我,毕竟是委屈她了,此事不急,慢慢来。” 顾夫人当然不是那种会过分插手儿子儿媳房中事的婆婆,甚至她还很明理,听儿子这样说,她也点头道:“你说得对,慢慢来,此事上你不能轻慢了人家。人家百般宠爱着娇养到这么大的姑娘,你该好好的捧在掌心来呵护才是。” 又笑说:“原还怕她性子娇纵,难接触,日后会闹得家宅不宁。今日见她温婉大方,待我们也十分和善,我算是彻底放了心了。” 顾震山也对徐静依这个儿媳十分满意,此刻也附和道:“到底是侯门贵女,肯定是明理识大体的。我早说过叫你别担心,你偏不信。瞧,现在信了吧?” 顾夫人:“你可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们男人都是外头闯荡应酬的,以后还不是我和大郎媳妇同她打交道的多?我们当然心存担忧。不过如今可是好了,什么担忧都没了,我看她连对三郎和娇娇都很有耐心,想必心地也十分善良。” 看着爹娘你一言我一语的,顾容庭对此不置可否,并不接话。 其实徐氏的性子,也就只有他领教过她那厉害的一面。她人前人后各一套,背地里磋磨起人来,眼睛眨都不眨一下。 但这些话顾容庭肯定不会和爹娘说,只要他们二老高兴就好。何况,徐氏厉害的一面,她的那些小性子,也都只是对他,她对他的这些家人始终都还不错。 从上房告辞离开后,顾容庭便往自己住处去。半道上,遇到了从那边回来的一弟一妹。 两个人交头接耳的,不知在说什么。靠得近了,顾容庭才隐约听到了“姐夫”二字。 顾容庭身姿高大巍峨的立在他们跟前,见他们近了也不挪身。顾容南和顾娇娇两个走路不看道儿,兄妹俩齐刷刷撞在了这堵“墙”上,然后一惊,跟做贼一样,立刻心虚着后退了好几步。 顾容庭严肃着看他们,轻斥道:“走路不好好走,在说什么小话?” 说的小话自然不能告诉他啦,兄妹二人默契的交换了一个眼神,然后彼此守口如瓶。 顾容南晃了晃手里拿着的小玩意儿,得意说:“二嫂……不,姐姐给的。” 顾娇娇也忙凑过来,也朝自己二哥炫耀自己得到的礼物。 “二哥,这个镯子是红色的,姐姐说是鸡血石。你瞧,好不好看,我从前都还没见过红色的镯子呢。” 对“姐姐”这个称谓,顾容庭并不意外。从前她也是这样,只喜欢三郎和娇娇唤她姐姐。 顾容庭目光颇有些严肃的从二人面上一一划过,也不去纠正他们的称谓,只说:“别炫耀了,去娘那里,娘若让你们拿你们就拿着,娘若不让,还得还给你们二嫂。” 顾容庭不管他们怎么称呼徐氏,但从他口中说出来的,就只会是“二嫂”这个合乎她身份的称谓。 顾容庭知道徐氏并不小气,但这么重的礼送给两个孩子,还是得让母亲知晓的好。顾容庭考虑得多,但顾容南和顾娇娇却生气了。 “二哥真小气。”顾娇娇撇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