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浔腿上就像有好多针同时在扎,还伴着奇痒难耐,他是忍不过去了。 去他娘的傅云初,去他娘的罚站。 爱谁谁! 老子不站了,痒! 原本站着的人掉头就往寝室跑,往床上一扑,伸手猛挠被蚊子咬的两个大包。 口中还不停地念叨着:“痒死了......” 挠的不过瘾,干脆直接将里裤褪了,贴着皮肤去挠才觉得那痒的感觉稍微有所缓解。 傅云初走进卧室,看到床上人的动作,拧着身子去够光溜溜的大腿...... 这是在赤裸裸的勾他的魂? 还是想考验他的意志力? “阿浔?” 楚浔知道他想问什么,无非就是问他为什么不老老实实的罚站,手上的动作没停,只回了他两个字的解释: “我痒......” 傅云初脑中就像有一个钟咣咣狂敲。 他的夫人在跟他说‘痒’。 这样赤裸的撩拨,傅云初当然不会放过。 “阿浔说痒,那为夫来帮你。” 楚浔看着傅云初的眼神中满是情欲,才反应过来,这大哥不对劲。 “我是那种痒,不是那种痒,总之不是你想的那样......” 傅云初笑着,“不是我想的那样是哪样?” 楚浔:“我是被咬的!” 傅云初:“什么?什么?你想让我咬你?怎么还有这种要求呢?” 坐在床边故作沉思,“虽然让我咬你我有些不忍心,但既然是你提的要求哪怕是再难,我都会满足的。” 楚浔:“......” 谁能告诉他,刚才还一本正经要罚他的将军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不要脸的无赖的? 面对这样的傅云初,楚浔的经验告诉他,最好还是乖乖顺着他的话说,不然最后在床上哭着求放过的还得是他! “我就有一个要求。” “什么?” “待会儿能不能轻点咬......” ****** 翌日清早,楚浔从傅云初的怀中醒来,挪动了一下身体,还好,还有力气。 就是...... 脖颈上一排整齐的牙印有点遮不住。 不仅是那儿,就连大腿后面被蚊子咬的包上也有...... 傅云初你大爷! 说咬还真咬,连力气都不收,要跟蚊子抢血喝吗? 同时旁边的人一动,傅云初醒了。 睡眼朦胧的看着他,“怎么今天醒这么早?” “这儿疼!”楚浔指着自己脖子上的牙印。 “那你这儿疼不疼?”手指滑向某处,楚浔一个激灵,挪着身子想躲,不想被他碰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