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这又是什么药?” 太医拿着瓶子仔细看了看,又开了瓷封闻了闻,知道里面是什么东西后,立刻跪下。 楚漓见太医这样还以为是多剧烈的毒药。 “药效很强吗?” 太医:药效?是问这个的润滑程度吗? 忙点头回道:“很强!” “有多强?” 太医:这是能说的吗? “嗯........立刻见效........” 楚漓:“!!!” 上来揪着楚浔的耳朵,直把某人疼的呲牙咧嘴。 “皇兄,皇兄,别拧,轻点........哎呀........” “你好大胆子,宴会上带这么剧烈的毒药!!!” “皇兄,冤枉,那不是毒药........” “不是毒药是什么,太医都说了药效很强!” “那真不是。” 楚浔知道自己说不清,只能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耳朵,另一边用脚去点太医前面的地。 “你快跟我皇兄说,那不是毒药!” 太医光顾得看热闹了,被楚浔这一点才赶紧跟楚漓解释。 “太子殿下,这不是毒药,是........” “是什么?” “是床上........云雨之欢时所用........” 楚漓:“........” 见太医终于说清了,楚浔又扯着嗓子对他哥喊:“你看吧,冤枉我了,说了这个不是毒药,快松开我!” “你小子还命令起我来了是吧!” 不仅没松,楚漓又拧紧了些。 “宴会上,你带这东西做什么?它也能给你防身?” 也防不了身,顶多让那儿少遭罪。 可又不敢说出来,只能唉呀的说自己拿错了的,费老劲才让楚漓松了手。 楚浔揉了揉自己受摧残的耳朵,赶紧把身上仅剩的一瓶拿出来,和这几个瓶子放在一起,别待会再被发现,又得吃不了兜着走。 晚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楚浔身上真的没东西了,为了不误了时辰,楚漓只能暂且先放过他。 几人入了席,虽说是家宴,除了他们这一大家子,还有其他皇亲国戚和朝中重臣。 叶谨言和傅云初坐在楚漓和楚浔的对面,中间被空地隔开。 这样一来,楚浔就和楚漓挨在一起坐。 楚浔一看到楚漓就觉得刚才自己被拧的那一侧耳朵疼,拘谨的很。 隔老远就给傅云初眼神传递:我想跟你坐一起。 傅云初:乖,等中后场我过去找你。 前面的开场自然是要楚凌烨先讲话,接着才是开席歌舞表演。 好不容易熬到了中场,上座的他父皇母后正在互相夹菜,楚漓也上去敬酒了,楚浔身边没人就想借机跑到傅云初那边。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