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餐后吃了,我们餐前吃。” 言罢,直接上手“撕拉........”将楚浔的外袍从中撕开,随着那一片一片的布料落到床下,楚浔的心顿时稀碎。 第一,他不是说的那个草莓! 第二,又没了件衣服! 这个败家老爷们! 就不能说一声,他可以自己脱啊,非得撕他件衣服才开心。 傅云初指尖在碰到他里衣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玩味的看着楚浔。 “里面这件,阿浔自己来。” 楚浔:“!!!” 这人怕是会读心术吧,想什么他就说什么。 自己脱,就像把自己剥光洗净主动献祭出去一样,楚浔的指尖在衣襟前徘徊了许久,也没下的了手。 最后还是眼一闭,将衣襟贴上傅云初的手,“阿初还是你来吧,我还是喜欢你撕的........” 这回傅云初反倒不急了,轻笑着用指尖挑拨着楚浔的里衣。 “那你不会怪我撕你的衣服?” 他娘的,外袍都撕完了,你才想起来不能撕! 楚浔眼一闭,“不差这一件!” 话音刚落,“撕拉........” 最后一层的里衣也被傅云初撕完了,肌肤在触碰到空气的一刻瞬间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整个人都禁不住颤抖。 傅云初捉了楚浔的双手,将他抵到床榻上。 有暧昧掺杂进空气中,不受控的发酵,丝丝缕缕的向外扩散。 楚浔感受着傅云初灼热的体温贴着他,温热的气息洒在眉心,淡淡扫过,带着似有似无的痒,如羽毛在心头一一划过。 傅云初紧扣着楚浔的十指,接着便是狂热的吻如雨点般落下,楚浔再也承受不住,暗哑的声音低低的叫着:“哥哥........” “阿浔再叫一遍。” 楚浔感受着傅云初的呼吸,亲吻,他的一切将他彻底笼罩,缠绕,细碎的声音再次唤了句:“哥哥........” 傅云初拥紧楚浔,听着他一声声的叫自己哥哥,那声音丝丝入心,成了他这一生都戒不掉的瘾。 * 一个时辰后,楚浔全身上下都遍布红色的草莓,再看看傅云初,只有脖子上的一个牙印。 这要是在以前,楚浔定会上去补几口,可是现在不知道他腰不如以前还是傅云初那方面又增进了,他除了软趴趴的歇在傅云初的怀中外,多余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路宁估摸着时辰差不多了,就赶紧安排人在西殿相连的外间备好了热水和膳食。 傅云初听到外面的动静,知道是路宁安排了人,浅浅一笑,这可比风阳有眼力劲多了。 路宁的眼力劲也是跟着他家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