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开始你从莫霄来到我这里,你就盼着等着那一天对不对?” “所以我无论怎么折腾你,你都不会有半句怨言,因为你一开始就知道,你迟早都是要回到莫霄身边的。” “至于我这样的人,是死是活都与你无关。” 博安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他巴巴道:“不是……” 从前的莫广不管怎么样都很好顺着毛捋。 哪怕是阴沉着脸周身戾气深重, 周围人都被吓得不轻时,博安也能顺着面前人哄, 脸皮厚一点嘴甜一点, 跟哄大型犬一样。 只要顺着毛捋几下, 就能很快地将人哄好。 但是此时此刻,对着弯唇柔声对他说话的莫广,博安明显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好像不能像之前一样随便就能哄好了。 察觉到不对劲后,博安下意识偏头想挣脱开男人的束缚,最脆弱的喉咙被人攥在手心里的感觉太过于让人不安。 但是没想到这个挣脱的举动却像是摁下了什么开关,顷刻间就将莫广情绪从失控的边缘推下万丈深渊,裹挟着理智骤然疯狂坠落。 莫广气息沉沉,他望着似乎是完全没有意识到事态有多严重的博安偏头愣怔看着他,浅金色的额发散在眉眼上,殷红的薄唇微微张开,身上披着的被单也松散滑落。 他巴巴望着他,浑然不觉得面前人有什么办法能够对付他。 甚至还偏头想要挣脱他的束缚。 教不乖。 莫广居高临下地掐着博安的喉咙,漆黑的眸子里沉沉,用了一条黑色的绸带将博安的眼睛给蒙了起来。 感官一旦被束缚,从人形变成兽态的难度就会大大增加, 博安被黑色绸带蒙着双眼后,甚至还茫然地微微张着唇,像是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 直到房间里的空调温度被莫广调高,盖在他身上的被子被掀开时,博安才倏然觉得不对劲。 下一秒,八百年没给打过的地方被下了掌,被打得发颤起来,不疼,却硬生生让博安愣住了。 他涨红了脸想挣扎,却被男人用着不大的力道压住哑声道:“我伤口快裂开了。” “……” 故意的。 但博安鼻尖确确实实嗅到了几丝血腥味,他涨红脸颤颤巍巍叫莫广先放开,有什么事好好说。 他语气当真是急了起来,几乎是从牙缝里颤颤巍巍挤出那几个字,却没得到任何回应。 大腿以上那块皮肤全红了,像个熟透的桃子一样。 连条裤子都没给他穿。 博安试图奋力抗争,他嗓音飙高好几度哆嗦着叫莫广的名字,却毫无回应。 几分钟以后。 博安将头埋进了枕头里,他耳尖全红了,手指将被单抓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皱褶,呜呜咽咽地死活不肯抬头。 他从时候开始才有点发怂起来,浑身僵硬不敢动。 好像这时候的博安才开始意识到,莫广跟萧平他们不一样。 甚至就连跟莫霄那老狐狸都不一样。 变小豹子这一招的路子都给断得死死的。 到了最后,博安甚至连莫总都不叫了,他气急了开始叫莫广全名,开始涨红脸哆哆嗦嗦骂莫广有本事单挑。 打人屁股算他娘什么本事。 单挑他让他一只手一只脚,闭着一只眼跟面前人打都行。 说完后又被打了一巴掌。 因为骂了三句他妈的,又多被打了三巴掌。 最后学了乖,颤颤巍巍地叫了一声莫总,换来了一条短裤。 “什么时候走的?” 手指上缠绕着黑绸缎的男人盯着床上的青年,没有什么情绪问道。 博安头发蓬乱,他裹着被子,眼睛上的黑色绸缎被人解了下来,委屈地吸了吸鼻子小声道:“昨天中午。” “怎么走的?” “我打电话叫霄总过来,变成小豹子挂他身上跑出去的。” “……” “为什么要走?” 博安很悲伤地将被子裹紧,没说话。 “上次你走,是因为在抗排斥反应中失去理智。” “这一次又是为什么?” 莫广嗓音越来越哑,他跪在床榻上,脸色苍白到了病态,他嘶哑重复道:“到底是为什么?” 他想过很多可能。 可能是博安觉得索然无味了,又或者是博安实在是厌烦了跟他这样的人呆在一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