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花猫耳朵一竖,缓缓走出阴影,带着几分犹豫跑过来跳上了白奇睿的膝头。 “澄澄只听你一个人的,”白奇睿轻轻抚摸三花猫的脊背,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容,“真让人嫉妒。” 白奇楠没有接话,推着他进入前院,正要进屋,突然停下了脚步,身体石化一般僵住,心里燃起的那一点希望瞬间熄灭。 夏醇就站在石子路上,一脸难以言喻的神情。 白奇睿轻声笑了起来:“你看,我说过他会回来的。” 白奇楠这一次没有再如之前那样“犯病”,他注视着夏醇看了一会儿,颇有些无奈地说:“请进吧。” 夏醇又先后试了两次,无一例外又返回山庄大门前,无一例外又看了一次同样的弹幕。重复了一次又一次,他已经不能心存侥幸地自欺欺人。 又一次回到大门前,夏醇彻底放弃。正迟疑是不是再次进去的时候,他听到了一个熟悉的笑声自门缝里传来。 夏醇又惊又喜,推门看了进去,主屋的门廊上有个人影,正是他此时此刻最想见到的人。他走进庭院,隔着茂密的树叶道:“你怎么先进来了,这里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走不出去?” 到了近处,夏醇心里咯噔一下,站在门廊上的虽然是阎浮,但与往常似乎不大一样。他一身暗纹黑衣,长发用紫带高高束起,负手而立,好像在眺望远处。 他脸上的神情是夏醇从未见过的,肃杀,阴鸷,邪肆,整个人像是陷在黑暗之中般令人窒息。 夏醇顺着他的视线往后看去,那里只有墙。再回过头,阎浮已经不见了。 夏醇:“……”他再度感到寒意,脊髓轻轻战栗。 不远处传来说话声,很快白奇楠推着他弟弟转了过来。四目相对的一刻,夏醇忽然明白之前白奇楠为什么一见到他,就立刻要把他赶走。 可惜为时已晚,从踏进那扇大门的一刻,一切都无法挽回了。 白奇楠带着夏醇经过主室,老爷子已经结束了香道,客人们手里倒是多了很多香品,似乎在切磋探讨。 脱下弓道服换上衬衫西裤的白奇楠总算有点总裁的样子,只是他实在很年轻,让人很难想象他在管理一家集团。 山庄里大部分房间都是汉唐风格,白奇楠带着夏醇去的却是现代化装修的会客室。夏醇在沙发上坐下,不多时有人端了茶进来放下。 等人退出去后,两人不无尴尬,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 “先确认一件事,”夏醇打破沉默,“你是白奇楠,也就是伽蓝浴香吧?” 白奇楠翘起一条腿,一副谈判的坐姿:“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