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的气息便是陡然颤栗,似是餍足般眯起眼睛,却又不敢过多动作。 由于不能轻易触碰谢云泽,每到这种时候他都觉得焦躁,浑身的体温升高,竟是不知不觉地朝着旁边渗透而去。 顷刻间,谢云泽就被他撩得难耐,忍不住咬住湿热的唇,“不要看我。” 可即便是这样的动作,鲜艳通红的唇色也陡然让瞿炎的瞳仁收紧,贪婪痴迷地流连很久,才移开目光落在角落的皮箱。 皮箱里面的东西…… 方才白昼流出现的时候,手上还带着臂环。 只要想到这是谢云泽送的,甚至还带有暧昧地、不可言说的意味,便足以让瞿炎压抑暴怒,凭什么白昼流都有但自己没有? 刚才在水里面的时候,他甚至都想要把白昼流给撕碎,然后夺走他的臂环,若非谢云泽突然受伤,现在都已经实现了。 大抵是他的气息突然变得沉郁,谢云泽也不由顺着他目光看去。 发现他对着皮箱都这么大火气的时候,忽的心头微动。 有猜测在他的脑海中浮现,但是最后还是安静地什么都没说。 再次感受到白昼流气息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 谢云泽来到浴室,发现浴缸里面的水正自动哗啦啦放着,满地也是湿漉漉,回过头去看,果然发现白昼流立在他背后。 那张绝美的容颜有些狼狈,被烧焦的头发已经剪掉重新生长,但是有些被血液烫出来的洞,却斑驳地落在他的皮肤上。 虽然依旧是那副完美的黄金比例身材,但似引以为傲的美貌都已经被破坏掉,他的脸颊浮现出自卑迷茫的潮红,“泽泽……” “我想献给你的东西都没有了。” 有那么瞬间,他的眸底掠过残忍的恼怒。 导致这一切的是瞿炎,还有那个胆敢用血液亵渎谢云泽的血族,令他险些连自己的尾巴都保不住,费劲愈合很多才敢重新找来。 好几天没有见到谢云泽,白昼流想他都要想疯了,恨不得在他的面前疯狂摆尾,“泽泽,你不是答应过愿意当我的伴侣吗?” 说完突然像是嗅到烈焰的气息,白昼流猛然回头,已经是个浑身紧绷着、随时准备残忍虐杀的姿态。 这股气息很显然是瞿炎的,谢云泽却忽的伸手,将空中的余烬接到掌心,然后又轻轻地散开,并没有允许瞿炎进来。 “但是我也跟你说过。”他侧头注视着白昼流,“做我的伴侣是有条件的,那就是都得听我的。” “似乎你完全做不到。” “我怎么会做不到!”白昼流回想起那天自己的回答,倏然脸色惨白,确实那个时候他太过得意忘形,狡诈地想要偷换概念。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