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这么稀罕当时怎么还抛妻弃子啊! 骆川海抓耳挠腮,实在是不明白容涯岸到底是什么意思,反倒是谢云泽看到他有话要说想问,结果被容涯岸挡在背后。 “有什么事情吗?”容涯岸抬眼看过来。 “……”骆川海面无表情地想,岸哥您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但是算了也差不多,骆川海生怕他突然把窗户升上去连话都不跟自己多说,连忙扑过去扒着车道,“我就是想问问您二位去哪儿啊?有没有需要我帮忙的。” “而且团建不是要结束了吗,我们想今晚在这里搞篝火晚会放烟花,但是当时审批使用时长的时候,我们只获批到了晚上六点……” 容涯岸回头无声询问谢云泽。 也看不清楚后面谢云泽到底是什么表情,片刻后只听得他声音轻软,但是又有种让人无法轻易质疑的魄力,“没关系的,你们用就好了。” “……!!”骆川海激动得脱口而出,“嫂子!不愧是您!” “……”谢云泽好久没有听到过他这种称呼,忍不住倾身看了他眼,旋即笑出来。 骆川海这是第二次见到他,却骤然被他这惊心动魄的笑容所冲击,一时间居然有点傻了,不知道该羡慕他的岸哥,还是感叹只有他才能拿下岸哥啊。 正当他恍惚的时候,容涯岸的脸却倏然黑了,果断升窗隔绝了骆川海的视线。 谢云泽无声地笑,在容涯岸回头想要说什么的时候,轻轻捏住他的鼻子。 这亲昵的动作让他的体温骤然身高,就连耳边都轻微嗡鸣起来,竟是有些没有听清楚谢云泽在说些什么,依稀辨别似乎是—— “早知道你连这醋都要吃,就不用强行找朋友了呀。” “没有朋友我也不会觉得你奇怪的……” 等到这嗡鸣声慢慢消失,他的脑海里面又只剩下谢云泽的笑意了。 他没有追问,也没有反驳,只是握紧了谢云泽的手。 车辆开走的时候,后面团建的众人还在拼命的张望着,总觉得车里面的人有点眼熟。 等到骆川海回来以后,他们立马问道,“怎么样?答应了吗?” “答应了。”骆川海习惯性解释了几句,“车里面的是太子爷,说可以让我们等到明天再走,今晚的篝火跟烟花都没有问题……” 话音刚落,就听到面前有人纳闷道,“但是我怎么觉得,车里面的人长得这么像我们容总啊……” 骆川海惊得差点一口气没上来。 说话的人视力贼好,但是好在周围都是有脑子的,全都用惊恐的目光看着他,“你在开什么玩笑?你是说容总有可能跟这里的太子爷乘同辆车吗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