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口处飘来清苦的香气,萧越睫毛一眨,舔了下唇。 先前舔过的汗珠落到实处,发闲的味道中穿透着无孔不入的木质香信息素,化为套网久久地萦绕舌尖。 “回去了。”他应了声,抬手招呼众人一块儿回基地。 透过树杈子缝隙看见一队人往反方向走,掩在树后的人影缓慢释放屏住的呼吸,提起的气松了下来。 秦段睫毛下垂,用终端给幸存的兄弟一一发去消息。 不多时,蓝方的人到他身边集合。 一共来了七个,现在剩下三个。 和秦段设想的差不多,他早料到红方会派人等在这儿,他们既然过来探查地形就要做好被淘汰的准备。 现在剩下三个已经是不错的结果。 “回去吧。”他拍掉脸颊上的沙砾,低缓的嗓音稍微发哑。 方才被萧越压在地上,裤子衣服都蹭上了枯叶和灰尘,布料上印着几条脏兮兮的痕迹。 “欸,段哥,”有人发现他身上少了东西,“你外套呢?” 硬质布料随着走动凸出个不规则的轮廓,萧越把手伸进外套口袋里,一枚徽章掉进他掌心,用力一攥,手掌被徽章咯出凹痕。 指腹擦过冰凉的表面,勾勒出大体轮廓——代表蓝方阵营的徽章。 他身上的外套是秦段的,一穿上就闻到股浅淡的木质香,香气温温和和地裹住他的身躯,绕着鼻尖荡啊荡啊,给了刚被标记的......alpha十足的安全感。 身旁人皱了皱眉:“越哥,你的信息素怎么变苦了?” 萧越瞟了他一眼,没回话。 就味道上来说,秦段的信息素不苦,是带着果味的木质香,只不过余味悠长,气味醇厚到有些沉重,同性别的alpha闻到他这味道只会感到一种浓重的压迫感,这种心理上的压迫带来的感官反馈即是苦,苦涩的alpha信息素。 牙齿咬了下舌尖,萧越嘀咕,这哪儿是他的信息素,分明是秦段的...... 这次发、情反应过于激烈,激烈到令秦段有些惊讶,毕竟他之前可没发觉萧越体温能达到那样的高度。 倚靠着树干的颀长身躯浑身缠绕着信息素,前额发随意落下,迷蒙的眉眼被遮了大半,微促的呼吸昭示着刚刚发生了什么。 想起医生说的话,秦段顿了下,手指揪住外套扣,清脆的解搭扣声音响起,指腹捏着搭扣下的拉链一拉到底,将衣服褪下来。 粗糙的树皮蹭着单衣布料,萧越一动,肩带刮下些树皮屑来。 他看着递到眼前的衣服,眼中带上不解:? 秦段拿着衣服的手紧了紧,喉头滚动,移开的视线中闪过一丝不自然。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