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阮奕醒来时,任歌已经收拾好了房间。 只是毛毯上的痕迹很难去除,她蹲在上面很是苦恼。 “任歌。” 阮奕揉了揉眼睛,对任歌的行为表示不解。 “学姐,你醒啦?” 任歌站了起来,眉毛还微微皱着。 “怎么啦?” 阮奕走到她身边,像往常一样,踮脚吻了下她的脸。 这是两人的早安吻。 “毛毯上,有......” 害羞的话说不出来,任歌顿了下。 “弄不太干净。” “不好意思,阮学姐。” 越说称呼越有礼貌了。 阮奕笑了下,轻轻捏了下任歌的鼻子。 “没关系的嘛!” “交给阿姨和洗衣机就好啦!” “我知道的。” “只是担心,上面有奇怪的东西。” 阮奕低头看了下。 浅色的毛毯,一片深色的痕迹,确实挺明显的。 “好啦!” “那一会我们自己拿过去洗就好。” 一觉醒来。 阮奕似乎没有谈论阮幸的意思。 任歌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更担心她了。 那天阮幸的表情,明显在告诉自己:不要告诉阮奕这件事。 她们都没想到会造成这种结果,以这样不光彩的方式揭开了阮幸的身份。 任歌留下来过年了。 阮奕得知她觉得仆人太多,会觉得很拘束,所以一早遣散了大部分仆人,这样两人也不用担心任歌的女a身份会被别人发现了。 阮幸这次的易感期持续很久,除夕那天都只是晚饭时勉强出现。 没有抑制剂的两人,必须极力克制自己的信息素。 好在任歌的等级低,而且信息素恢复时间不长。 加上阮幸吃了药控制,两人没有再发生什么意外。 这顿年夜饭吃得还是很开心的。 家里的厨师也走了,饭菜还是刘泽和任歌两个人做的。 已经许久没有过上一个这么有年味的春节了! 刘泽自然很开心,一直都笑呵呵的。 吃完饭后,还邀请任歌小喝几杯。 任歌当然要答应,回头一看,阮奕正和她的妈妈修照片呢。 “好啦好啦!” “就这么离不开我女儿?” “我看你个子高高的,还以为你很独立的!” “没想到和我一样,是个妻管严!” “哈哈哈哈!” 刘泽先放声大笑。 阮幸听不下去,回头怼了他一句。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哦!”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