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一耿」温馥桔早已採购回来,在厨房折腾的半天,终于煮好一锅稀饭,「吃饭了」她说。 姜一耿没有理会她,沉睡中的她没有听见。 将方才从家里偷渡出来的冰枕小心翼翼的枕在姜一耿脑后,再拿出温度计确认体温。 嗶--- 「三十九点四…姜一耿,你这几天跑去哪里?为什么感冒这么严重还不去看医生?」 姜一耿感受到后脑输服的温度,她终于从睡梦中清醒,可仍然没有回答。 「你多久没有吃东西了?」她猜想,眼前这傢伙肯定一直没有进食。 「我不饿」这回,姜一耿终于回应。 「不行,你多久没有吃饭了?瘦成这样,你给我起来吃喔」温馥桔说道。 「没胃口」 「不管,我已经煮了,煮了就要吃」 「你煮的?」姜一耿转身,望向俯视自己的学姐。 「对」温馥桔点头。 姜一耿拉开棉被,冰冷的温度使她不禁打了个哆嗦。 「衣服」温馥桔将外头的衣服递给她,「我帮你拿近来了,穿上吧」 「谢谢」接过衣服,姜一耿穿上,「我要吃」她说。 没有问对方煮了什么。 「小心烫」温馥桔将稀饭递给她,「我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台湾人生病的时候好像都喜欢吃稀饭,所以我就煮了稀饭」温馥桔说道。 「嗯,谢谢」轻应了声,姜一耿没打算多说什么。 「姜一耿,你…」欲言又止,却被对方打断话语,「我还要」姜一耿递出空碗,吃得一乾二净。 「喔,好」接过空碗,温馥桔走回厨房。 「七点了…」看了眼手錶,自己多久没有吃饭? 「算了,不重要」靠上床头,闭目养神。 「我带你去看医生吧,烧成这样还不看医生」回到房间,温馥桔说。 「不用」姜一耿坚决,继续享用晚餐。 「好吃?」温馥桔问。 「好吃」姜一耿点头。 很快的又解决了一碗。 多久没有人为自己下厨,她已经不记得了。 「家里只有你一个人吗?」温馥桔忍不住问道,虽然不久前这个家的主人已经告诉过她答案了,可她多希望那不过是自己幻听,那不是真的。 「有时候还有一个人,但他消失好几个月了,不知道死了没」姜一耿耸耸肩,蛮不在乎,「我猜…」话语未落,外头传出剧烈碰撞声。 「姜一耿!你给我出来!」是姜父的声音。 「是谁?!」温馥桔被这突如其来的插曲吓着。 「竟然还活着…」姜一耿扶额,伸手拿出藏在床下的长棍,「躲进去,不要出声」姜一耿轻声道,示意温馥桔鑽进被窝,「放心,他不会进来」语毕,她离开房间。 听见房门关上,温馥桔躲在棉被里,打气都不敢喘,仔细听外头的声响。 「姜一耿,钱呢?」姜父开口就要钱。 「我没钱」姜一耿耸耸肩,「请你离开」握紧手中的长棍,她冷声道。 「很好啊,你这个不孝女,现在想打爸爸了?」 「这是防身」 「你把钱拿出来,我就不会动你」 「我说了,没有钱」这闹剧,姜一耿是习惯了,可如今家里多了一个人,且身体状况不佳,让她有些担忧。 「少骗了,给拎北拿来」情绪失控,姜父拿出水果刀,刺向姜一耿。 昏沉的脑袋顿时清醒不少,多亏腰际传来的撕裂感。 姜一耿反应不及,闪过正面攻击,却躲不掉来得太快的第二波进攻。 长棍挥向姜父,可她是下意识的闪过爸爸,「不离开我就报警了」拿出手机,这招屡试不爽,可她也最讨厌这样威胁父亲。 毕竟还是父亲啊…即便自己已被伤得体无完肤。 身心俱疲。 「你敢…?」姜父瞪大双眼。 「可以试试看?」姜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