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两人穿过那道门,走进了一个隔间。 “就这几个小孩儿,能有用吗?”刀疤脸一把将肩上的两个小孩扔到地上,地面上的灰尘扑起来,飞得到处都是。 哪怕神志不清,被摔在地上的两个孩子也相继闷哼一声。 为了防止他们挣扎吵闹坏事,四个小孩都被使了迷药,这会儿都还昏睡不醒。 “轻点轻点!”脏辫男吓得不轻,“这人金贵着呢,别摔坏了到时候不好收场!” 他放下自已肩上的两个,相比刀疤脸的动作可以说是十分轻柔了。 “你可别小瞧他们!来头可大了去了!” “尤其是这两个,正远小学的学生,能是什么简单人物?” “有这么厉害?”刀疤脸将信将疑。 “那可不!正远小学,那可是整个京市都赫赫有名的贵族学校!里面的学生来历能普通吗?……” 声音渐渐远去,老旧的铁门合上,阻断了这个小隔间唯一的光源。 这是哪里?我不是死了吗? 沉沉的黑暗中,柳拂晓艰难地睁开眼睛。 眼皮像灌了铅一样,连睁眼这种最基本的动作都非常费劲。 眼前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四周飘荡着一股十分老旧的气息,像灰尘,又像腐烂的木头,简直比她家柴房的味道还要一言难尽。 按理说那一头撞下去她不死也得重伤,怎么现在头上一点感觉都没有? 难不成是孙家人又把自已救回来,然后关进柴房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柳拂晓就又气又恨,呼吸也急促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她却听到了一道稚嫩的童音。 “谁?你们谁醒了?” 这房间里还有其他人! “你是谁?”她反问回去,自已却怔住了。 “我能说话了?”这句话她说得很小声,只有自已能够听见。 哑药也能解?孙家这么好心?可我的声音为何变成了这样? 震惊的地方太多,柳拂晓甚至一直没发现自已的身体有哪里不对。 “是你啊!”对面的孩童似乎是听出了她的声音,语气十分笃定。 奇怪,她不记得自已有认识什么人能跟这道声音对得上。 “你别哭,等会儿把绑匪引过来就不好了。” “绑匪?”哭?她柳拂晓可不会哭! 柳拂晓的记忆还停留在自已新婚之夜一脑袋磕到人事不省的事,并不知道这一磕就换了个壳子。 并且还有一个大惊喜在等着她。 对面的男孩儿并不在意她说了什么,而是又说:“你出个声,我过来帮你解绳子。”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