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透才不管他会怎么看。 他刚要松一口气,就看见方至的手下移,搭在了自己制服裤子的边缘。 ??? “你要干什么!!” 鸦透这次真的慌了,声音都带着颤。 他连忙抓住方至的手,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拼命制止着方至接下来的动作。 方至沉着眸子,“呀呀,我想要这个。” “给我看看好不好?” 他的话低沉暧昧,一句话就能带出无限遐想。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不要……”鸦透缩了缩脖子,不想接受这个。 方至声音沙哑,很固执地重复,“可你说什么都可以。” 他慌忙摇头,连正常的语句都说不清楚了,结结巴巴地说:“不……不行,这个不行。” 鸦透想逃,结果刚钻出去就被方至拖了回来。 他这副样子方至很熟悉,和之前压在顾容时身上时一模一样。 方至拽住少年的手腕,脸上表情阴沉,牙都快咬碎了。 “为什么要跑?” “为什么顾容时可以,许野可以,而我却不行?” “呀呀,你告诉我,我哪里不好?” 他逐渐逼近,鸦透被他吓得不停后退,直到抵上后边的墙再无退路。 扯着裤子的力道越来越大,鸦透摇着头抓方至的头发,试图用疼痛让他清醒一点。 他紧张到后背全是汗,因为方至的动作吓到四肢颤抖,只有手还在用力。 【草!方至发疯了!】 【嘿嘿嘿,接下来会是我想象里的画面吗?这是我能看的吗?】 【你们怎么回事啊!我不允许老婆被坏男人欺负!】 【上分上分!上大分!】 【看什么看什么?我也想看。】 【不是?你们都不心疼宝贝一下的吗?宝贝哭得好惨,啊啊啊啊,妈的方至个贱人!自己吃醋发疯,就拿我们宝贝撒气!】 年轻气盛,正是冲动的时候。 察觉到某处异常之后,少年很反常地不再挣扎。 方至向来都是要求最好的,各种配置,包括住的寝室。这里位置好采光好,站在阳台上正好可以感受到灼热的日光。 而浴室与阳台相对,在进门的位置,又有层墙隔在中间挡着,光线不算太好。 不过现在是白天,还是会有一些自然光,借着这个能看清楚,只是会有些模糊。 身下传来细微的呜咽,很细很弱,像小猫幼崽哼叫,不仔细听还听不出来。 方至呼吸一窒,动作停了下来。 鸦透在哭。 他眼眶里蓄着泪水,看上去更像是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