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那些大胆的画面,童婳气息急促得厉害,身体控制不住地开始颤抖,脸颊潮红,抓在被子上的手捏紧,指关节泛白。 她不懂自己究竟是怎么了,明明打心底地畏惧封遣,每每都不敢直视他冷冰冰的、威严的、模样,却一遍又一遍地对他产生不该有的想法。 在警局审讯室里当着小警察的面走神,把封遣幻想成新婚之夜的男人,世相到私处被涌出来的蜜液浸透也就罢了,现在竟还做起如此清晰的梦来。 清晰到封遣巨兽的模样,挺动的频率,射精时的喘息和低哼,都一清二楚。 就好像,真的与封遣一起攀登过极致的高峰。 这个猜测让童婳好不容易平息一些的气息又开始变得有些紊乱。 她捂着胸做了好几个深呼吸,才总算是慢慢地平复下来。 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潮潮的贴着有些难受。 喉咙也干涸得好像在沙漠中行走了一个月似的,哑得厉害。 童婳吐出一口气,慢慢地起身,拿床头柜上的水喝。 刚一动,就感觉身体里有潮热的东西蜂涌出来,润湿一片。 那是…… 脑中闪过昏迷中男人火热巨物抵着自己痉挛喷涌的画面,童婳猛地一僵,杯子晃动,水溢洒到了被子上。 她机械般缓缓地低头,这才发现衣服扣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胸乳完全暴露在空气当中,乳尖挺立。 因为被汗水浸湿,睡衣显得比平时要皱上好几分,跟抹布没什么两样。 睡裤也没好到哪里去,全都贴在了身上,潮潮热热的。 私处的位置更是一片淋淋,完全被浸透了。 童婳捏着杯子的手已经捏得泛白,脸色和唇也青白一片。 怎么回事? 为什么身体里有这么多不该有的东西? 难道说,方才那一切不是梦,是真的? 她真的跟封遣做了? 童婳僵硬着,根本不敢去确认查看不断从身体里涌出来的液体什么,害怕那自己的猜测成真。 直到整个人被从窗户钻进来的风吹得冰凉,才终于回过神来。 喉咙还干哑得厉害,好像有一把火在烧。 童婳却没有了半点喝水的欲望。 她僵硬着动作将杯子放到床头柜,拉拢敞开的衣服扣上。 又定定地坐了一会儿后,才咬着牙掀开被子,做了个深呼吸,慢慢地拉下裤子。 指尖的液体黏腻润滑,泛着淡淡的气息,但是透明的,而不是乳白色。 所以,不是封遣射进去的,自己也没有跟封遣做出那些惊世骇俗的事,一切的一切就只是一个梦。 指尖的湿润,则是她身体因为梦产生的自然反应。 童婳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尽管如此,她也还是没有完全放心。 毕竟身体的感觉太清晰了,清晰到童婳只要一闭上眼,脑子里就主动跳出,镜子里,封遣火热的巨物在自己身体里强悍疯狂进出、冲击力十足的画面。 私处,挥之不去,满是涨涨酸酸的酥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