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承认我不敢走,就没有说话,虽然现在这里是没有怪物了,但谁知道它会藏在哪儿呢? 还没有鼓起勇气的,后面的陈明就走上来了,他看了一眼我的脚,我赤着脚。我真的是狼狈到极点了,这么多人里就我没顾上穿鞋子,是挺怕死的。 好在他也就看了我那一眼,就朝前走过去了,他这次走的比较稳,脚下的木头都踩到了一边,于是我跟在他后面走,有一点儿扎脚,但我知道那是昨天晚上扎进去的,昨晚上是被吓的什么都顾不上了,等好不容易到了房间,我坐床上第一件事就是把我脚底扎上的木刺往外拔。 扎了非常多,小的进了肉里也弄不出来了,我只能先把大一些的□□,光哥看我脚这样才惊讶道:“你怎么没穿鞋子呢!” 感情他现在才看到我的脚,这也好,我不想说我昨天晚上吓得连鞋子都没有穿上。屋子里这会儿光线充足了,我借着这缕光,把我脚上的刺能看的见的都□□了,等把脚上的刺□□后,我就往床底看。 光哥在翻箱倒柜:“我给你找点儿药,在哪儿呢?你就别往床底看了,谁家会把药藏在床底。” 我没有接话,我不是找药,而是在找昨天晚上勒着我脖子的东西,还有我下床摸鞋子时碰到的那个凉丝丝的恶心的东西,它跟昨晚那怪物触感非常像,我怕是它的徒子徒孙。 只是床下边什么都没有,我手指在地板上蘸了下,地板上有一层灰,除了我鞋子的位置,以及光哥昨天穿鞋子的痕迹外,再没有其他的痕迹了,我都不确定那是不是我做的梦。 我开始想我当时拿的火折子,到底是打开了还是没打开,这个问题简直就像是我做梦还是没做梦一样,半梦半醒间根本就想不起来了。 光哥也没有找到药,只从橱柜里找到了衣服,正在对着自己比划:“这衣服怎么这么小呢,这我能穿进去吗?还有这怎么都这么奇怪。” 我看了一眼道:“你弄错了,这是明朝的衣服,你得先套里面白色的,白色是中衣,你还需要找外套。” 趁着他找衣服的时候,我侧过身去看我的胸口。 我都做好心理准备了,无论陈明给我画的是乌龟还是佩奇,我都认了,可是当看到我胸口处什么都没有时,我脑子懵了下。 如果刚才床底下什么都没有是我做了个诡异的梦,可昨天晚上在棺木中的事我记得非常清楚,陈明还因为这件事被我质疑潜规则呢!所以怎么可能什么都没有! 我不信邪的扯着我领口,使劲往下看,我怕是我这个从上而下的角度看不到,怕屋里这个光线看不清,可我又看了一分钟,连衬衣扣都让我解开了,敞着看,对着光都没有任何东西。 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