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猛地一下抓起江启的手腕把钱硬塞进他手里。 手上动作没停留一秒,纪昭扬就把手收回去了,淡淡道:“如果少了和我说。” 然后转身就离开了,都没瞧一眼江启的表情。 江启拿着钱,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纪昭扬就已经走了。 望着纪昭扬渐行渐远的身影,他不屑地“切”了一声,也远离了教学楼。 纪昭扬回到了寝室,室友们日常躺在床上扯淡着琐事,津津有味。 纪昭扬握着杆子,抽出了摆在床底下许久没动的行李箱。拉开行李箱的拉链,像是特意寻找什么东西似的翻动着,最后拿出一个被好几层报纸严实包裹住的小盒子。 纪昭扬凝视了这个小盒子一会儿,缓缓打开盖子。里面装着一块富有现代时尚感的钻表,简单低调的表盘设计却细节满满,彰显着时尚摩登都市的魅力。 这块钻表是多年前的老款表,是他父亲送给母亲的生日礼物。 不过母亲还没来得及用。 他一直藏得很好,黎勇没发现。 如果说是新表也可以,毕竟一次都没戴过。 纪昭扬望着这块表迟疑了一会儿。 即便这块表有着珍贵的纪念意义,但对他来说确实没太大用处。 除了这块表他还留下母亲其他生前用过的东西。 这个母亲没用过。 所以卖了就卖了吧。 反反复复确认许久,纪昭扬还是决定了卖了这块表,于是来到了名表回收正规店。 在门口站了很久,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进去。 最后还是双脚踏入门店里。 尽管这款钻表依然符合当今潮流,又是崭新的。但只要是二手就避免不了被贬值的命运,钻表大概以原价的40%价格被卖掉了。 纪昭扬在支付宝里看到了银行卡的余额,温淑文这两个月在固定日期都会给他打一笔钱。 但纪昭扬没花一分钱。原因很简单,他不想再欠任何人。 纪昭扬点开了“微信”图标,滑动那不长的通讯录列表。最终点开了“王喜贵”这一行,然后输入文字: [纪昭扬:“在吗”。] [王喜贵:在啊扬弟。] 王喜贵秒回,估计今天休假。 然后王喜贵就在名字备注上看了好长一段时间“对方正在输入”。 终于对方发送了一句简短的文字: [纪昭扬:“那些老板最近还去night吗?”] 王喜贵又秒回: [王喜贵:“基本天天都去,怎么了阿扬?”] 他秒懂“那些老板”的含义,下意识问了一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