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是那么想的,盖勒特” 阿不思切着盘子里的苹果卷笑眯眯的说“你一定要在多瑙河旁谈论这些吗” 金发少年听见了对面的人对他的称呼很是不爽,从鼻子里出了口气。 “那我们说说别的,我不在的时候,不能让人住进我们的宿舍!” “没人会想来……” “不能给太多的人补习功课!” “只有阿不福思而已……” “别和詹姆他们待太久了!” “他们已经很少找我…………” “不能跟女生走的太近,男生更不行!” “……” 这样的对话一直持续到阿不思准备用门钥匙前往国王十字车站。 他终于疲于回答了。 盖勒特坚持提着他的行李把他送到了维也纳安全屋的大门前。 “行了你快回去吧”阿不思挥挥手”别再送了,再送到麻瓜们的大马路了” “记得及时回信”盖勒特紧盯着他“还有学校的一切” “我会的”阿不思应着,转动了门钥匙 但他想不到的是,开学后的两个月他都在为答应了这件事而苦恼。 因为盖勒特几乎天天都给他写信。 比如现在,已经接近晚上十点了,他还在去猫头鹰棚屋的路上。 安东尼奥,那只勇猛的苍鹰,最近不知道被弗朗西斯和菲利克斯喂食了什么,一直在拉肚子,根本无法完成从维也纳到苏格兰的飞越。 这至少造成了两个人都非常不愉快,盖勒特无比嫌弃新猫头鹰飞的太慢,而阿不思则要每天都爬上猫头鹰棚屋。 最近他都感觉自己瘦了。 阿不思经过一条狭窄的螺旋形楼梯,到达了位于西塔楼八层的顶部。 过了万圣节,天气逐渐转冷,已经没有多少猫头鹰在此停留。 他踩过地上散落的稻草,从一只黑色的猫头鹰的脚上取下了有些湿润的信封。 “吃点东西吗,小家伙,你一定累坏了”他摸了摸猫头鹰的脑袋,从口袋里掏出了点基希那里拿的大米。 “阿不思-邓布利多?” 身后响起了一个声音,阿不思疑惑的回头,是一个褐色卷发的拉文克劳的男生。 “你是?”他在脑袋里转了一整圈也没发现自己与这个人有过什么交集。 “我叫约书亚-布莱顿”男生摸了摸自己的领带“呃,很抱歉跟着你,我看你每天都会这个点来猫头鹰棚屋” “请问有什么事吗”阿不思礼貌的问。 “可不可以让一下,我想下去,这里很冷”他示意了下挡在狭窄门口的男生。 “好的”约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