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时过去,林飞飞下地收拾狼藉,捡起简知远扔的衣服与领带冲到玄关,准备丢去门外眼不见为净,谁知刚拉开入户门,他正叉腰站在宽阔连廊。 简知远闻声慢慢回过头,与之平息的还有激动的情绪,四目相对的刹那,他毫不迟疑朝愣怔的林飞飞踏来,手捧脸颊在她双唇落下一吻。 “不闹了好吗?” “我没有闹。”林飞飞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原先的锋利在此刻烟消云散。 “是我不好。”简知远对她一向毫无原则,心软吻了上去。 矛盾过后的激情带有非同寻常的吸引力,当发泄欲望的性事化为沟通感情的心桥,简知远沉浮的动作中有着林飞飞无从体会过的爱恋,她热情回应他的亲吻与抚摸,享受沉重喘息下掀起的情欲浪潮,二人从沙发折腾到卧室床榻。 翻云覆雨停歇好一阵,林飞飞下床取来急救箱。 简知远胳膊上的牙印狰狞瞩目,林飞飞心虚替他上完药膏,才依偎进胸膛追问:“你前几天让韩助接我去湿地做什么?” “现在好奇了?” “不说拉倒。”她推开简知远翻身背对。 向来不爱讲道理,只会翻脸不认人,简知远苦中作乐,从后拥林飞飞入怀,气息轻柔呵在颈肩:“那天有流星雨划过湿地,飞飞错过许愿时间,只能再等下次。” “谁说只有流星雨可以许愿?”林飞飞回眸的双眼咕噜一转:“阿远,我想去秘密基地。” 简知远确定自己没有会错意:“现在?” 她是行动派,已从床上爬起身:“然后明早醒来我们去灵泉镇逛集市。” 到底是年轻女孩,想一出是一出,精气神饱满。简知远自愧不如,指去窗外高挂的月亮提醒她:“外面月黑风高。” 林飞飞扣内衣的动作一顿,翻身坐去简知远腰跨,歪头自问自答:“姐夫先前是把力气使完了?可飞飞怎么记得有一半是我在上。” 她这副不怀好意的天真杀伤力十足,简知远掐住她下巴舍不得用劲:“不该对你心慈手软。” 林飞飞俯身亲他一口:“阿远快起床。” 简知远驾车带林飞飞穿霓虹抵达夜深人静的湿地,二人在木屋相拥睡到自然醒,窗外初夏的阳光已在湖面荡漾。 错过灵泉镇最热闹的早市,只能在一家还未收摊的早点铺落座,就剩余的早点随便要了几样。夲伩首髮站:powenxu e3 桌上只有醋和辣椒油,林飞飞折去隔壁杂货店买了袋白砂糖回来,倒进其中一碗光豆腐脑。 简知远在吃方面口味向来清淡,注重还原食材本身的原汁原味,不像林飞飞是杂食动物,酸甜苦辣咸都得整上,这咬一口,那喝一勺,简知远光看她吃相就能饱足。 “我厨子做的没有街边摊好吃?”简知远不忍直视,抄纸巾从她满足的唇角擦走油渍。 “山珍海味吃多也腻,偶尔尝尝家常味道。”林飞飞吃饱喝足擦净唇,搂上简知远胳膊蠢蠢欲动:“姐夫吃饱没有?” 简知远今天任由林飞飞支配,随她速速起身前往目的地。 受周边环境未开发缘故,历史悠久的灵泉古镇得以保留宁静,镇上除原住民沿街叫卖,只有寥寥几位散客在中央广场的灵泉池。 林飞飞从长裙兜掏出先前买糖换来的四枚硬币,不吝向简知远透露玄机:“写生基地的宿管阿姨说这池很灵验,我上次许的愿望就成了。” 犹记得去年初冬在灵泉镇撞见林飞飞,她喝了酒坐在庭院秋千与冯岚通话,简知远隔窗听声辩出人,意外她虚情假意面孔下暗藏的天真,可又怎知她醉酒后会是另副贪心不足的嘴脸。 “姐夫要不要试试?”林飞飞递去一枚硬币给简知远,而后恍然收回手:“飞飞忘了,姐夫应有尽有。” 简知远已从她手中抢下硬币,举在眼前笑道:“来都来了。” 他随林飞飞闭上双眼诚心许愿,将硬币精准投掷进圆池中央,迸溅的水花捎在清凉微风中拂来,这刻的宁静与世俗相隔。 简知远静心看向身侧,旁观林飞飞扔完第叁枚硬币,唇角无奈上扬:“贪得无厌。” “谁说一次只能许一个愿望?”林飞飞理直气壮指去水池周围:“又没有明文规定,我想许几个许几个。” “你不如向我许愿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