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了,还有他的母亲是怎么死的……” 贺致寰猛然抓起茶杯砸向了孙子,郭嘉琪在尖叫,苏琳琅撑着婆婆的胳膊,整个人飞出去,脚尖擦过贺廷朴的眉骨,茶杯应势飞出,砸上了窗玻璃。 要不是他这一脚踹飞,弱不禁风的贺家三少就要被砸破头了。 看到他,贺廷朴想起什么来,忙说:“sorry,阿嫂,我不该太冲动,乱说的。” “刘宪?”贺致寰厉吼。 刘宪就在老爷子身后,上前一步。 她说:“那副bagakays是铁木质的,雷切削铁如泥,当然能斩断它,但你可以尝试一下这个,这叫阴山龙柏,是目前已知所有木材中最硬,雷切削不断它。” 将两条棍子合成一整条,贺大少压了红包在上面:“阿妹新年快乐。” 苏琳琅接过棍子,将两截短棍卡合到一起,正好桌子上有把匕首,他挥棍子,朝着匕首撞了过去,还别说,棍子上连划痕都没有,匕首却卷刃了。 阴山龙柏,看来还真是一种好木头。 像木质飞螵,棍子一类的垃圾,虽然不能杀人,但能过安检,就比枪更实用。 不错,这个礼物苏琳琅确实喜欢。 “谢谢朴廷哥哥。”他说。 家里有个不省心的崽,贺廷朴当然不干,她带回来的只是自己的设计成果,那边还有一大堆科研资料。 但她才想反抗,刘宪一手捂嘴一手扭胳膊,已经把她给制服,拖走了。 郭嘉琪跪到了地上,哭了起来:“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呀。” 又追了出去:“刘宪,她瘦,骨头脆,你轻一点?” 窗玻璃被茶碗砸破,这两天又变了天,窗外不停往屋里灌着冷风。 贺朴廷帮老爷子抚胸,好半天,贺致寰咳了两声,才算缓过气来。 她解释说:“琳琅,我没有特地跟廷朴说过你家的事,我猜她大概是偷听来的。” 是够叫人头疼的。 贺朴廷一年四季,周末都无休,也就圣诞,过年才能休息几天。 她又在性致比较蓬勃的年龄,但凡丈夫身上好的时候,那半小时总不愿意落下,今天他又正好因为昨天没睡觉,得补个觉,她遂也躺到了床上。 但刚躺下要酝酿情绪,就听到隔壁传来一声尖嚎:“爷爷,快放我走。” 再过会儿,又是一句嚎:“明明说好给我钱的,你们出尔反尔,说话不算话?” 届时港督,商人代表都会发表讲话,港督府的公务员们也会一桌桌的跟港商们聊天,听取她们的诉求和意见,商讨来年,政府针对商业方面的执政工作。 苏琳琅罗列了几条关于大陆与港之间的,方便贸易的诉求,想做个建言。 当然,港督府也只是走个形式,表达一下亲民之态的。 “把老五给我锁起来,没我的命令就不许放出来,还有,你亲自去趟大英,把她租的实验室里所有的资料全部烧毁,一样都不准再留。”贺致寰说。 贺朴廷说:“大陆的政策已经改变了,廷朴说说也无防的。” 用她的话说,政治是这世界上最下流,也最肮脏的东西,政客也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耻的人。 她原来一直生活在大英,深切的知道大英政府有多烂,多黑暗,当然也就不愿意去跟政客们把酒言欢,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她嫌恶心? 因为没想过她会拒绝,再加上已经关了整整四天了,以为只要一放出来,她肯定就会去,所以苏琳琅只是让佣人把礼服给她送过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