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十六夜葵没办法想象一个四岁的孩子自己生活,困惑道,“可你连监护人都没有。” 工藤新一回答道:“她请了人照顾我,偶尔会来夏威夷看我。” 莎朗毕竟是位世界闻名的影星,况且还有组织的任务要做,自己都是居无定所的状态,即便想要认真看顾他也是有心无力,不如请专业人士负责他的生活,满足他的所有要求。 “夏威夷是……”十六夜葵原本想说他的父母,临到嘴边还是换了个称呼,“是叔叔阿姨之前和你一起待的地方吗?” 分明只是一个简单的称呼,但从她的口中说出却让他心又软了几分,仿佛她的语调措辞在往他身体里倾注着蜂蜜,接连不断地涌上甜意。 工藤新一看着她的目光温柔,手掌沿着她的脊骨抚下,接着道:“当时我们正在夏威夷度假,爸爸是接到了目暮警部的电话才临时决定回国的。” 十六夜葵猜测这通电话大概与工藤夫妇回国遇害的事情有关,但他既然避开不提,她也不可能追问。 她想,夏威夷这个地点对于他来说应该是充满了和家人美好回忆的地方,四岁的他大概不会被父亲带着学习各种技能,可得到的爱却绝对不会少。 稍稍幻想了一会年幼的他独自一人留在夏威夷,住在和父母度假的房子里靠着回忆和某些生活的痕迹自欺欺人的画面,十六夜葵感到一阵心疼,回抱住他,安慰地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亲:“辛苦了。” 她的眼睛明亮,满是为他而起的情绪,距离近得只能把他一个人的身影装进去,工藤新一无端想起她的身世,依然不明白她这种丰沛的共情心和无时无刻散发出的爱意是怎样培养出来的。 或者说,她原本就是这个世界的一道奇迹。 阳光洒落在他的身上,但温暖他的是怀里的人。 工藤新一将下巴抵在她的锁骨处,用鼻尖去蹭她颈上薄薄的一层肌肤,去感受颈动脉传来的清晰跳动,去嗅闻随着血液流动而蔓延的清甜气息。 十六夜葵觉得有点痒,但是在这种时候推开他又狠不下心,她只能控制住身体的轻颤,任由他的嘴唇从颈部的每一寸肌肤经过,留下蝴蝶振翅般的轻柔触感,带着湿润,带着炽热。 她吞咽一下,肩颈处的骨骼线条瞬间明显起来,这似乎对他而言是一种鼓励,从亲吻变成了吮吸。 谈心还没有结束,十六夜葵用发软的手臂推了推他,把他的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追问道:“后来又发生了什么吗?” 她没有忘记他六岁进入组织的事情,知道这两年是十分关键的部分。 “我在夏威夷生活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