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内响起尤长虞一声轻笑,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但下一句话却让乔喻然忍不住想骂人。 “看来是师兄已经知道我要做什么了。” 乔喻然听得眉心直跳,他抬头看向尤长虞,皱眉不语。 主要是他现在身上一丁点灵力都没有,哪怕是尝试调动身上的灵力,也根本无济于事。 关于他灵力尽失这件事,只有两种结果,一种是他寒毒发作,另一种大概只有眼前的尤长虞才会清楚其中缘由。 然而尤长虞却不给他那么的思考时间,直接将手中酒杯递到唇边,一饮而尽。 乔喻然见状微微皱眉。 下一秒,乔喻然终于意识到尤长虞这是在打算做什么了。 因为尤长虞朝他走过来,用力钳住他的下颔,低头吻上来,浓香的烈酒从对方唇齿间渡进来,根本容不得自己思考,乔喻然混乱中吞咽下大部分烈酒。 烈酒烧得他口腔喉咙火热。 尤长虞这时松开对他的桎梏,乔喻然低头猛地咳嗽,头顶上方响起尤长虞冷静的嗓音,“喝过合卺酒,从今天开始我就是师兄的人了。” 当然师兄也是属于他的人,尤长虞幽深的视线落在乔喻然那一截白皙的颈脖上,目光深沉晦暗。 乔喻然听见这一句话时,他神情一怔。 这句话怎么听上去有点怪异? 是他的人? 突然间,有一只手落在他的腰带上,乔喻然立即抓住那只手,他抬头看向面前的人,结结巴巴道:“不做行吗?” 话音落地,他便被尤长虞推倒在床上,由于石床铺有一层柔软的被褥,乔喻然并未感觉到疼,只是懵了一下。 当乔喻然反应过来后,他立刻看向尤长虞,对方的眼神充满情欲,令人看了让人都浑身战栗,尤长虞嗓音沙哑:“师兄怎么会认为我忍得住?” 乔喻然一顿,错开视线,小声道:“用手行吗?” 两个男人之间,用什么地方,他心里自然是有数。 可他是作为底下的承受方,自己根本不能接受这样被别人对待。 哪怕是他作为上位者,乔喻然也对别人的屁股没有兴趣。 那种地方怎么能……… 如今他根本没有办法和尤长虞抗衡,只能向和对方服个软,争取免受对方的折磨,以及避免那个做为承受方的痛苦。 尤长虞深沉的目光在乔喻然脸上巡视着,当他看到对方似乎很怕疼得模样,尤长虞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缓缓道:“不行。” 乔喻然表情有些错愕,随后他皱眉问:“那你想怎么样?” 尤长虞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接着视线缓缓移到他的腰腹底下,原本被他抓住的那只手却滑到他的大腿上。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