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就那么死掉呢?她果然活着。” 李素节道:“她去做她想做的事情了。” 这话不知触动什么,昭昧良久不语。 李素节轻碰她的手指:“阿昭。” “没什么。”昭昧道:“最想要母亲陪伴的那些时日里,她已经不在,到现在,我已经过了需要她在身边的时候了。” 李素节有些担忧地说:“她或许只是没办法?面对那段过去……” “不必再说了。”昭昧弯起嘴角,调侃地笑:“如果没有你一直陪在我身边的话,我大概会怨恨她。” 昭昧握住李素节的手,晃了晃,说:“但是你一直在我身边啊。” 李素节不发一言,张开?手臂抱住了她。 昭昧伏在她肩头,有些怔忡,不期然想起那枚簪子?,那枚可能?寄寓着母亲留给她的最后言语的簪子?。她一直在找,却?一直没有找到。 那簪子?足够坚硬,轻易不会拗断,虽然看起来普通,但在常人眼里堪称做工精良,若是捡到,也该是卖掉而非烧掉。这样想来,或许它?还存在。 只是未必能?够出现在她面前。 昭昧眨了下眼,也眨掉所有因此而起的情绪,自?李素节怀中坐直,面上已恢复如常,说:“那个人的事情,可能?要麻烦你亲自?走一趟。” 那个人,是赵称玄的朋友,那个为江流水改造轮椅、为陷阵营改造弓箭的人。 第125章 从辉光殿出来时, 李素节以为其她人都离开了,转过墙角,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 李流景正笔直地站在那里。 目光一碰, 李流景问:“她没死?” 李素节:“嗯。” 李流景又问:“她不想回来?” 李素节:“嗯。” 李流景沉默片刻,说:“也?好。” 她抬起头,看着?辽远的天空, 仿佛自言自语:“从前?她想要声名煊赫,她做到了。现在她想要销声匿迹, 她也?做到了。” “凡是想要的,她总能得到……”她垂眸,自失一笑:“这样?真是再好不过了。” 李素节动了动嘴唇,却?不知该说什么?。 李流景仿佛忘记李素节的存在,复又抬眸一笑,便转身离去。 她在殿外伫立良久, 似不过为了那两声肯定的回答, 再不需要李素节多说什么?。 武缉熙有武缉熙的要走的路, 她亦有她要走的路,她们前?半生曾陪伴依偎,但谁也?不是为旁人而活,就注定要为自己的选择而面临取舍。 无论李流景、李素节,抑或是昭昧,都被武缉熙舍掉了。她保留的只有自己。 在与武缉熙分?别的那一刻起, 望着?她的背影, 李素节就明白?了一切。 所以她没有阻拦,亦没有违拗她的意愿在这属于昭昧的天下里寻找她的痕迹。 武缉熙仍旧存在于历史?和?传说当中?, 只是当下与未来,她将在她们看不见的地方随心所欲地活。 而她们这些留下的人, 同样?要坚持着?走自己选择的路。 李素节想起昭昧的交代,很快与赵称玄取得联络。伴随着?大昭立国,昭昧入主上京,钟凭栏厕身朝堂,明教的主阵地同步转移到上京,明医堂、明学堂、明芳楼和?慈幼堂等随之而来,赵称玄则为更广阔的天地、更优质的资源和?更多的可能来到上京,自然,她的那位朋友也?来到了这里。 只是她始终活跃在赵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