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时间太赶,要猝死了。” 沢田纲吉手忙脚乱的接住匣子,差点废柴体质发作平地摔,此刻他呆愣愣的捧着银白色的匣子,脑中犹如超新星爆发般混乱,从reborn把他带到并盛后,他便一直在重组认知。 直到这个绝不是一朝一夕能完成的新武器的出现,他才忍不住问道:“reborn?你没被迷惑,你们都没被安洁莉娜骗?全在演我?!” 他最后一句话语调有点高,充斥着不可置信,委屈无奈,以及对这些日子自己独自负重前行心理活动的尴尬、愤恨。 合着他演戏ooc唤醒他们,在他们眼中竟然是个笑话。 沢田纲吉委屈极了,那双琥珀色的大眼睛湿漉漉的看着reborn,和reborn身后神色各异的守护者,在熟悉的人面前,他又可以恢复成废柴纲的模样。 reborn忍无可忍敲了下沢田纲吉的脑袋,“蠢纲,好不容易有点首领风范,现在又恢复蠢样子了。” 山本武揉了揉沢田纲吉蓬松柔软的脑袋,笑得爽朗,“怎么样?阿纲,我的演技把你骗到了吧?” 或许是这个身体潜藏的情绪,沢田纲吉瞬间回忆起与山本武的种种,那种冷漠看向敌人的轻蔑眼神,他一直以为都知道山本武是个面热心冷的人,但是当这人的冷对着他时,却觉得有那么难以接受。 沢田纲吉猛地抱住面前的青年,哽咽笑道:“阿武,你是装的,太好了。” 狱寺隼人握拳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十代目……” 山本武沉默片刻才搂紧怀中的青年,面色凝重道歉,“对不起阿纲,我那是是真那么想,安洁莉娜把我对你的情感和对她的感情互换了,我一次次的想起却又一次次的忘记,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十代目,我那些日子说过很多以下犯上的话。”狱寺隼人咬牙道,“您打我骂我吧,我实在不能忍受那样的自己。” 狱寺隼人可谓是心中最受煎熬之人,自从舞会后逐步清醒,他就再也无法入眠,每时每刻都在回忆沢田纲吉,以及自己干过的糟心事,心揪得疼,隐藏在西装下的伤痕,是他给自己的惩罚,他通过这种自残的方式赎罪,却还觉得不够。 “隼人。”沢田纲吉看到狱寺隼人隐忍的表情便知道自己这位最为忠诚的同伴陷入了自我厌弃中,他露出最温和的笑容,眼眸中满是真诚的望着银发青年。 “你没有错,被安洁莉娜武器影响的你又怎么会是真实的你呢?而且后来我不是也说了很多糟糕的话语吗?” 沢田纲吉想到那时候的表演,脸微微发红,尴尬的摸着鼻子笑道:“咱们半斤八两,都不必介怀。”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