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是江冰还是赵炎,都把从来不拒绝他的要求,深深烙印成一种本能。 这么傻又这么真,让林业斐逃不了更忘不掉。 无尽的,深刻的痛苦溢出,漫过了回忆和现实。 咬了一会林业斐终于舍得松口,赵炎的指端已经红透了,他忍不住用嘴吹了吹,睫毛垂下,看上去非常委屈。 林业斐悄无声息地握住了赵炎的手指,把它扯到嘴边轻轻地吻着。 疼痛退去后手指变得酥酥麻麻,赵炎本能地想收回,林业斐却握着不让。 “以后我做的所有事情,都不是要欺负你,我希望你记住这一点。” 林业斐看着赵炎的眼睛,在心里默默地说:“我只是喜欢你,你不懂没关系,我会教你怎么重新爱上我。” 也许是林业斐说得太正气十足,赵炎被他唬得愣了一会,反应过来后他其实一点也不傻,举着手指上的牙印质问林业斐。 林业斐心虚地笑了,轻轻抓住他的手腕说: “这次是我不对,对不起。” 很少有人向赵炎正式地道歉,所以他放弃了挣扎,林业斐便用手抓紧他,小声地说: “能不能不要抗拒我碰你?” 赵炎手握着糖果袋,嘴唇沾了红色的糖渍看起来很甜,他回望着林业斐,并不懂他的意思。 “就像这样。”林业斐轻轻摸了摸赵炎的脸。 “还有这样。”林业斐的手抚上赵炎柔软的发,轻柔地将它们搅散。 赵炎摇头表示困惑,为什么触碰他需要征得同意,不像其他人不管不顾就能接近他,暴力挟制他。 大概是和林业斐相处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放松舒适,赵炎没怎么犹豫便答应了他。 “好乖。”林业斐如愿以偿地捏到了赵炎的脸。 殊不知下一秒,他就当起了所有人心中最惧怕的那个人,逼人吃药的医生。 “那现在,我们要把药吃了。” 赵炎一听立马抱紧糖果盒子,手脚并用地爬上沙发,装作没听见似的躲远了。 林业斐没有去追,反倒拿起手机查起了药的属性。 精神类的药物对肾脏和肝脏的负担比较重,而赵炎的焦虑症也并没有严重到要吃镇定药的地步,虽然不知道赵炎的失眠有多严重,但是一定不能让他对药物有依赖性,想了想,林业斐还是把那些精神药物全部丢进了垃圾桶。 赵炎似乎也不喜欢那些药,当看见林业斐把药丢了,他自以为躲过了一劫,不知不觉间往沙发里面挪了一点。 这一举动正中林业斐下怀,他一个抬手扣住赵炎的手腕,把人扯了过来,赵炎还想再逃,林业斐直接把他按坐在了腿上,拥着赵炎的后背将他抱在了怀里。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