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炎轻手轻脚地爬上床,安静窝在他的怀里。 “医生说刀子没有扎穿器官,只是擦到了脾脏。” 林业斐感到自己长出了胡茬,他用下巴轻轻蹭赵炎的额头,不算撒谎地说:“不疼。” “秦婉悦被警察带走了,你身上的微型摄像头拍到了她恐吓威胁你的证据,她的律师钱清来看过你,希望可以得到部分谅解。” 他说这些时情绪平静,不再称呼赵老太太为奶奶,也把曾经赵家人的身份完全摒弃。 “微型摄像头是江谦给我的,看来他对赵老太太的手段的确非常了解。” “任何人触犯了法律都应该受到惩罚,你说对不对?林业斐拿手指碰他的鼻尖。 短暂地触碰会牵扯到伤口,林业斐气若游丝地吻他,把自己想要发动狠劲的欲望收了起来。 赵炎点头,又烦恼地说:“看来不能和哥哥见面了,我大概猜到他要说什么。” 林业斐捏他的腰,摸他的后股,觉得自己不应该有很强的占有欲,可是仍控制不住想让恢复正常的赵炎,在他床上不能想过多的,与他无关的事。 于是他说:“宝宝,你想过要换个名字生活吗?” 赵炎仰起头,又低下头,他换过姓氏,拥有很多的名,曾经他很在意的姓甚名谁,此刻又显得意义不大,仓颉造出形形色色的字,人们用它们组合成名字,就像数字中的排列组合,能赋予他们意义的,只是人类本身。 所以赵炎说:“我不在乎怎样的姓,姓赵或着姓江,又或者是我的本姓曲,它们都只象征我和一类人的身份联系,可是我想要的,不是简单的归类。我想要一个家,另一半只能是你,你如何呼唤我的名字,才是名字这个代号真正的意义。” 林业斐胸口发烫,心脏跃动,他把赵炎摁住疯狂地亲吻,叫他,炎炎,淼淼,最后无比珍视地叫他宝宝。 人任性冲动的代价,就是又多住了一个星期的院。 期间赵炎重新去补办了身份证件,警察根据他的收养关系,找了江谦来协助办理,姓名那一栏,姓氏不能更改,他写了江淼,江谦也托人按照他的要求改了过来。 曾经的两父子坐在展览馆二楼的咖啡厅,远处的江景明明熟悉,如今再看,心境却大有不同。 赵炎仍未答应替江谦出面澄清的请求,他背上的伤口没法得到一个公理的评判,更不能作为掩饰撒谎的帮凶。 因为下雨,外面的天色有些暗了,江谦面前摆着手提电脑,他的手却一直在捻着眉心,看起来十分疲惫。 “听说你猜出了我调整股份配置的意图?”江谦声音很轻,在老旧空调的轰隆声里差点被淹没。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