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林初霁就是一个心虚。 总不能把那幽灵船的照片拍他脸上说是因为给自己挡了水吧,有点丢人,不能说。 【lark】:昨天下雨没打伞,淋了雨 【沈家以南】:那你咋没事 林初霁:…… 这就是即将学新闻的敏锐度吗,一句话就直接戳穿。 【lark】:可能身体虚吧…… 【lark】:你快来啊,我先走了 【沈家以南】:行,包在我身上 林初霁这才洗漱完换了身衣服,回了趟家。 原本詹晚秋规定了住宿的条件是周末必须回去,昨天解释了一堆理由,又说明了谢琰也在,才勉为其难放了一天。 刚一进门,就被詹晚秋逮了个正着。 “怎么匆匆忙忙的,干什么呢?” 林初霁正在往厨房走,被迫顿住脚步,解释道:“我去煮点粥带去学校,谢琰生病了,在发烧。” 怕她问东问西,又帮忙说了句好话:“是因为昨天下雨,他把伞借给了我。” 詹晚秋点了点头,十分欣慰的夸奖说:“他确实是个好孩子,也一直在照顾你。” 林初霁放下心来。 只是觉得非常奇怪,她对谢琰有一种离谱的好感,连面都没见过的人,竟然能放心成这样。 这大概就是某人特别的吸引力吧,学不来。 詹晚秋跟着他进了厨房,又问:“除了谢琰,没有在建院结交别的朋友吧?妈妈跟你说过,这个世界上坏人很多,不要轻易相信。” 林初霁熟练淘着米,看着冲下的水,自嘲说:“稍微熟一点的两个同学都是谢琰的好兄弟,我这样的性格,能跟谁走得近。” 詹晚秋看着他表情很丧气,打开柜子帮他拿碗,态度软了些:“妈妈也是为了你好,对了,秦逸学校就在你旁边,没来找你吧?” 林初霁犹豫了几秒钟,怕她多想,摇头说:“没有。不过我前两天好奇在网上搜他的名字,关联出来了一个画家,叫秦之水,是他的亲戚吗?我好像从来没见过。” 听到这个名字,詹晚秋手上的碗滑落到地上,陶瓷碰着地面就碎开了花,四处飞散。 外面正在打扫的阿姨听到动静,赶紧跑进来收拾:“太太你们俩别动,我来,伤到手就不好了。” 林初霁侧过身让出一点距离,视线却看向她,很疑惑:“妈,你慌什么。” “没有,手滑而已。”詹晚秋强装镇定,“你说的那个人,我不认识,也没听过这个名字。” 林初霁哦了声,从冰箱里拿出食材,表情看上去很平静。 詹晚秋却有些慌乱,连面部表情都无法正常控制。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