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我朋友是个直男,但是前两天被另一个男生强吻了,对方到现在都没提起这件事,是什么意思呢 【。】:如果是想装作不记得的话,那就大家都彻底忘了永远也不要提,还是跟以前一样相处,大概是最好的处理方式对吧 谢琰垂着眼。 视线停在第一行,关键词像地雷似的一连串炸开,愣住。 强吻?前两天? 在他们冷战的时候,居然有个杀千刀的强吻了林初霁? 【…】:谁强吻了他? 谢琰光是打出这一行字,心里的火简直要压不住了,连着呼吸了两次,才堪堪保持平静,点下发送。 他当宝贝似的舍不得碰的人,居然被一个禽兽强吻了,光是想着这个事实,就觉得心脏堵到喘不上气。 怎么能有人这么对待他,他肯定特别特别无助又害怕,才会在网上找一个陌生人来求助。 谢琰感觉自己心口闷得厉害。 霎时间,脑子里闪过一个怀疑对象,抬头跟出租车师傅说:“麻烦掉头,去京大附属医院。” 林初霁看着对方发来的问句,也跟着焦虑了起来。 他咬着手指,心说自己要是说得太细节,那谢琰就会知道这个号就是自己了,不行,好丢人。 他反复模拟思考着该如何回复,才能既不暴露,又能知道对方的真实想法,好难。 二十分钟过后。 谢琰下了车,三步两步进了精神科,快速找到了魏斯然的办公室,对方正巧今天夜班,灯还亮着。 他想也没想,带着一身怒气按下门把手,把门猛然推开。 听到砰的一声,魏斯然看到来人,愣了一瞬,疑惑道:“谢琰?找我有事?” 谢琰快步走过去,双手撑在他的办公桌上,来回呼吸压着火气,想要跟对方算清楚这笔账。 他眼皮微垂,看向对方,带着压迫感极强出声:“你还问我,你自己不清楚吗?” 垃圾医生,衣冠禽兽,乱搞关系,欺负小孩,活该吊销执照。 魏斯然不明就里,摇了摇头:“不清楚,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找我,看病吗?哪里不舒服?” 谢琰轻嗤:“装得挺像。” 魏斯然仍然不明就里,缓慢合起了手上的病历:“那你说,到底怎么了。” 手机震动了声,谢琰冷淡地瞥了一眼,终于看到林初霁的回复。 【。】:是我朋友的室友 室友,等等。 看到这两个字,谢琰猛然心脏停跳,好几秒钟之后,才开始复苏,狂烈跳动起来。 林初霁的室友,除了自己还能有谁,有第二个人吗,不会再有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