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梁迢看了半晌:“你在找什么?” “没有。”许方思摇头,还在想要找点什么借口,忽然,梁迢两步走过来蹲下到了他面前,他吓得后退,张着嘴磕巴着:“你……你……” 梁迢盯着许方思:“你喜欢靳惟笙?” “啊?”许方思更磕巴,慌忙摇头,又矛盾地点头,又摇头,半天也不知道哪个答案是眼前的人想要的,看他表情也猜不出来,最终在梁迢高深莫测的目光中讪讪闭嘴。 梁迢仔细观察许方思的表情,许方思开始躲闪他的打量,梁迢忽而又问:“喜欢梁迢吗?” “没有!”这次相当肯定,没有一丝犹豫,也不知道半夜三更说“梁迢,我很想你。”的人是谁。 简直自找不痛快。 今天赴约也是自找不痛快,明知靳惟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还要去,明明是许方思自己都不要了的东西。 还有,靳惟笙以前还披着人皮装一装风度翩翩,现在干脆装也不装了,卑鄙地明晃晃。 “……呵。”许方思还在心虚,梁迢忽而起身走开,书房门被很用力地甩上。 又上火了。 隔了一会儿,有不明显的敲门声,许方思提着医药箱在门口盯着脚尖:“你……你的手破了。” 梁迢看了一眼自己的手,两个手的手背关节处都有伤口,都快结痂了,又看目光躲闪的许方思,总觉得什么地方不对劲,许方思不敢看他,递出医药箱:“还在流血……” 在梁迢越来越犀利的注视下,许方思把医药箱塞到梁迢怀里就想走,结果刚转身就被抓住了。 “我自己包不了。”梁迢盯着许方思心虚的脸。 包扎的时候许方思一眼都不敢多看,很迅速地缠好纱布就溜之大吉——他总感觉眼前的人不对劲。 许方思胡乱缠了几圈丢下一句“好了”一溜烟就没影了,梁迢缓缓回神,低头一看:两个蝴蝶结。 呵。 幼稚。 半夜,梁迢给宁岩打了个电话,宁岩不耐烦极了:“什么事?” 梁迢自发简洁地问他家里有没有什么事,他总觉得靳惟笙话里有话,然后那边传来很奇怪的声音,似乎是隐忍的闷哼哭腔,这种声音……梁迢一看时间,发现已经凌晨了。 梁迢忍不住挑眉,含蓄地问:“二哥,你那边……有人?” 宁岩捂住怀里人的嘴,弄红眼了根本没时间敷衍梁迢:“有什么话明天再说,挂了。”然后不等梁迢说话就掐了电话。 忙音之后,意识到自己撞破什么的梁迢:“……哦。” 不知道是受了于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