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家的时候梁迢手腕上的手环消失了,意味着这一次的信息素波动平稳度过。 许方思身体好了很多,也终于拆掉纱布接受后颈多出来的东西,出乎意料的是那个东西一直都很安静,梁迢受药物影响信息素不稳定,时不时就要佩戴抑制手环,他却除了能摸到那里多出来东西外并没有感觉自己跟从前有什么不一样。 或许是手术效果不好所以才迟迟没有反应,但这又跟他知道的那些失败案例不一样,但是这方面他确实不太懂,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总之这样也好——梁迢说了,他现在开始讨厌洋桔梗了。 想想也是,经历那种事还怎么喜欢的起来?所以何尝不是一种好事? 但许方思依旧有些惭愧,因为他对梁迢的那些不好的猜忌,同时又有一些无力感,他帮不到梁迢任何事。 已经有不太官方的媒体开始捕风捉影地报道梁迢和林昭的事情,用词极尽可能地暧昧,说他们在某著名餐厅约会,说梁迢绅士送林昭上车,说梁林天作之合。 梁迢挂好衣服过来听到娱记的话笑了笑:“吃醋吗?” 许方思关了电视放下遥控,梁迢已经坐下将他揽入怀中开始每天的充电环节,梁迢凑近他肩膀时呼吸清晰可闻,就像在吸嗅一样,许方思不由凝神,疑心自己后颈会散发出不好的气息。 梁迢一无所知,略带疲惫道:“今天感觉怎么样?” 许方思说:“很开心。” “因为见了许妍?”梁迢话音也放松下来,许方思嗯了一声,梁迢说:“等将来情况好一些,你可以想去就去。” 许方思又嗯了一声,梁迢却似乎有些不满地问:“还有吗?除了很开心,没有别的吗?” “什么别的?”许方思被梁迢莫名的眼神看得莫名发烫,厨娘在厨房煲汤,那是一位很严肃的妇人,或者说这间别墅里的人都是很严肃的人,没有七情六欲只是机器那样恪尽职守地看管这里的两个犯人,许方思和他们几乎没有交流,平日里和梁迢会有凑近和拥抱之类但是没什么羞耻的感觉,因为不含有暧昧,但是现在他出现一种耻于被那些会呼吸的摄像头看到的感觉。 许方思清了清嗓子移开目光,梁迢撷住许方思下颌叫他转回来,因为成日面对一些棘手的事,稍微凝视也有一种压迫感:“许方思,你在害羞吗?” “……没。”否认的话欲盖弥彰,反而烧着了最后一丝羞耻心,梁迢忽而笑了,长时间紧绷的眉眼松懈着,把许方思压倒在沙发靠背上捏他的耳朵嘲笑:“你看,都红透了。” “梁迢!”许方思尽量压低声音害怕引人过来,梁迢捏够了许方思烫手的耳朵又开始摸许方思新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