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期扶持过国家经济,民众口碑很好,其背后也有亲近当权一派的派系,即便成了毒瘤也不好直接摧毁,旗下一些涉及民生的产业正在被以各种方式分割收公,还有一些不能公开的涉密项目需要谨慎处理,这些不是一时半会能处理的,经济方面更复杂,调查组就成立了四个,还要开听证会,不出意外的话,锦时的案子可以专门出一部法案。 靳惟笙的工作室早成了一盘散沙,锦时自身难保,有一些小道消息说靳惟笙失踪多时是因为参与走私泄密,被秘密羁押了。 这消息从最开始被认为是无稽之谈到后来越来越像真的,靳惟笙在牢里长久的无人问津中逐渐意识到锦时兴许要倒了,第不知道多少次审讯,他要求见许方思。 负责审讯的警员们没听过这个人面面相觑,靳惟笙便改口要见梁迢,话递到梁迢跟前,梁迢挑了不太忙碌的一个下午去见靳惟笙。 几个月过去,靳惟笙比上次见面更加狼狈,瘦了很多,面容也不比从前英俊,脱去伪装只剩下阴鸷和不甘心。 梁迢进门坐到长桌尽头,宁岩随后跟进来坐在梁迢旁边的椅子上,靳惟笙似乎不满第三个人的出现:“我只跟梁迢说。” 宁岩耸眉:“要饭的还挑上了?”说完给梁迢递眼色,表示这才是他们正常成年人会说的话,而不是什么恶心吧唧还故作严肃的腻腻歪歪。 客厅里的摄像头已经全都拆掉了,梁迢当作听不懂堂兄的挤兑,也不管吞了苍蝇似的靳惟笙,解了西装扣子:“听说你想见我?” 靳惟笙开门见山提出要求:“我想见许方思。” 宁岩嗤了一声,好半天没人说话,靳惟笙只好自己说下去:“你让我见许方思一面,见完了我就交代。” 这话倒是令人意外,审了这么久都没松口,见许方思一面就愿意交代? 梁迢没说话,明显不想做这个交易,靳惟笙压抑的平静带着疯狂:“你还不明白吗?” “你该不会以为他们保我是因为亲情吧?哈哈哈哈哈!” “只要密钥还在我手上,他们就不会放弃我,你想给他们定罪,名单和密钥对你也很重要吧梁迢?” 靳惟笙亮出让他肆无忌惮的底牌之后死盯着梁迢,像是笃定梁迢会动摇,梁迢迟迟不说话,宁岩忽然清了清嗓子,桌子下面,梁迢紧握的拳头松开了一些,他说:“不行。” 说实话,宁岩差点帮梁迢答应了,见一面又掉不了一块肉就能拿到这么重要的证据,但是看梁迢这模样,没杀人都算好的。 “梁迢。”靳惟笙下巴朝天:“酒庄地下室的东西你看到了吧?” 靳惟笙笑了两声:“那你也知道我对你感兴趣了几天了吧?”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