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断地向外弹起。 叶雾初变成了一头待宰的鱼。 双腿是她的鱼尾,被圈定在某个范围内,每一次扑腾,无情的屠宰手将她拖回案板,不留情面地磋磨、剃鳞。 粉穴疯狂抽搐,泄出大片水液。 倾泻之后的蜜穴更是软嫩,粉红色的穴肉颤抖着、蠕动着……细腻得像接吻,吻的对象,是李纵的舌头。 阴蒂肿了一圈,像挂在枝头的大红樱桃。一口,溅起一嘴花汁。 “会……舔坏的、哥哥……坏了、把初初玩坏了……” 过于庞大的快感,让她痉挛着达到高潮。 水流了很多,突然的侵袭,滚过李纵的喉咙,呛得他咳了一声。 咳完之后,叶雾初听到他笑了一声。 舌头伸直,深入花穴,模拟阴痉抽插,刺激着穴肉里面。 她爽得落泪,歪倒在沙发上,“呜呜”地喘气。 抽噎声和换气引发的粗重喘息融为一体,舌头外伸,本能地模拟动物,试图用最原始的行为降下体内的热度。 是她馋他太久、还是他真的过分会舔? 再被他舔下去会死掉的、一定会死掉的…… 羽睫挂着湿润的泪珠,灭顶的快感让她几乎小死了几回。 最后软得直不起腰,不停地叫他“哥哥”。 大量的蜜水,像失禁的尿液,喷了一地。 嘴巴容纳不了全部,前段时间才更换的沙发套、又被弄得湿答答的。 流的水在李纵的咽喉凝了一层水膜,黏得他说话都糊了很多。 “……看来是馋狠了。” 他家小青梅肉眼可见地爽透了,口水糟糕地流了一身,圆润的脚趾,都不受控制地蜷缩起来。 好色情。 李纵握着她的脚趾,指尖拂过曲起的部位,一点点,把它掰直。 叶雾初被他弄得猛缩一下,“别……痒。” “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偷偷玩过?”他问。 “呜……”她倒在沙发上装死。 他按着她的脚心,几分威胁地“嗯”了一声。 “……玩过。” 叶雾初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别弄了哥哥……” 她很怕痒,承受不住,原地求饶。 “怎么玩的?” “用……跳蛋……” 完蛋。 她闭上眼睛,身体稍微缓了一点……完全没有高潮后的满足感。没有插入,身体空虚难耐,下腹又热了起来,被舔得水淋淋的穴,吞吐着蜜液。 ……想要、想要被什么东西插进来。 “有时候也会想哥哥的粉鸡巴……用假鸡巴玩自己……哥哥……”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