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一点都不无趣,表哥很好。” 林卿柏笑了一声,那笑声清朗且愉悦:“如此就好,我真怕表妹觉得我无趣。” 虞姝挽开了口,胆子就大了起来,想问刚才的事。 不等她开口,马车到轮子不知又撵到什么,马车突然向左边歪了一下。 虞姝挽都想好了,下次再遇到颠簸,她就及时扶住一旁的扶手,这样就不会尴尬了。 谁知这次竟是向左边倾斜,她还正准备朝左边的人说话,马车这么斜了一下,虞姝挽就控制不住的往林卿柏身上撞去。 事发太突然,整个人都懵了。 碰到的瞬间,还能听到头顶上方男人的闷哼声。 许是马车跟着倾斜了,她随着力道而撞过去,不小心就撞狠了。 虞姝挽再一次连忙往后退,刚消散的烫意席卷而来,不忘解释道:“不是故意的!两次都不是故意的!是马车太颠了!” 她声音很大,外面的马夫听到了,急忙说了几句好话,还说会好好看路。 马车里的二人仿佛没听到马夫的声音,林卿柏凝着虞姝挽,将她的紧张、羞意都看在眼里,不在意的笑了声。 “没事,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可就觉得跟调情似的。 虞姝挽闭了闭眼,跟想开了似的,深吸一口气,偏头望着窗外,道:“算了,表哥想怎么以为就怎么以为吧。” 反正事情都发生了,这马车绝对跟她有仇! “表妹本就不是有意,我能怎么以为。”林卿柏见她这样,声音不禁放轻,认真道:“等我们下次再出来,就换个马夫。” 虞姝挽被他这么正经的语气逗笑了,嘴角扬起弧度,“他可能也不是故意的。” 林卿柏:“表妹不生气了?” 虞姝挽:“原本就没有生气,我只是不好意思罢了,刚才撞那么狠,表哥一定很痛吧。” 林卿柏:“不痛,一点都不痛。” 又聊了几句,虞姝挽逐渐放轻松,脸也不怎么红了。 马车很快就到了林家做生意的作坊,那是一个很大的院子,院子里挂满了各种丝绸。 林家主要做两种生意,一是丝绸,二是茶叶。 这二种都很赚银子,其中丝绸为主,茶叶为次,这个院子里只有丝绸。 林家只造丝绸,不管做衣之事,上京许多家裁缝铺子和小的丝绸铺子都跟林家做买卖。 林老爷整日早出晚归,就是亲眼监督一批又一批的丝绸,防止有人偷工减料,拿劣质的丝线代替好的丝线。 曾经,虞姝挽家中也是做这些生意的,她幼时还问虞老爷为何做这些生意,据说是因为在跟林家来往的书信上,听林夫人在信里提了一嘴。 虞老爷跟柳昙就有了这种想法,林家主要在北边,江南离得太远,他们做一样的生意并不会影响对方。 虞姝挽回过神,脸色早已恢复正常,跟在林卿柏身后听他讲述林家的生意。 林家每年都会定量做出一批上好的丝绸,实打实的用料,有一部分是直接送进宫里,表面瞧着算是个皇商,在一众富商中风光无限,实则并接触不到有实权的人。 好的料子那么多,林府送进宫里的只占了一小部分,真正的贵人并用不到。 林老爷为人谨慎,除了客套小心以外,从来不跟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