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都不开心。 陈序洲顶着右脸的痛感将自己关进了房间,嘴角也有点痛,用舌尖轻轻一碰,舔舐到了一股铁锈的味道。 进卫生间洗了把脸,出来时先前被随手丢在床上的手机亮了又暗。 备注是“儿子”的微信好友发了两条信息过来。 是张致尧。 【儿子】:你用监控看看救助站。 【儿子】:我给温听澜发消息她一直没回我。 原本心情还很烦躁,这会儿一瞬就变成了担心。 点开可以远程监控的软件,陈序洲熟门熟路地点进软件,调整摄像头的角度,沙发上的毯子上隆起一个小山丘,陈序洲确定她在救助站,给她打了个电话,手机无人接听。 他至少再点进软件里,开了麦克风:“温听澜。” 喊了大约十几声,沙发上的人才迷迷糊糊坐起来,迷茫地看着四周。 陈序洲提醒她:“看手机。” 说完,屏幕里的人照做。 温听澜也回拨了电话过来,开口嗓子像是被砂纸打磨过一样:“对不起,我睡着了。” 原本还有些放心了,可听她这声音总觉得她情况不太好。 陈序洲:“感冒了?” 救助站里有空调有暖气,不应该啊。 温听澜清了清嗓子,还是没有任何好转,起身去拿水杯,喝了半杯才好些:“有点,没事了,我吃了药了,所以睡得比较死。” “……睡了吗?娴艺来了。” 陈序洲还想关心,卧室的门被敲响了,温听澜也听见了敲门声也听见了周茵的声音,匆忙说了再见。 温听澜头疼得很,又给自己倒了杯水,拿出体温计测了一□□温,果不其然还没褪下去。 裹紧了些身上的衣服,去把猫狗喂了,回来后温听澜累得比跑了一个八百米还累,又吞了粒退烧药继续睡觉。 再被叫醒是张致尧,他脸色惨白,直到看见温听澜睁眼才松了一口气:“妈耶,我都要报警要叫救护车了。” 温听澜还有点状况之外:“怎么了?” “怎么了?”张致尧重复了一遍她的话,“你睡了一天一夜了。” 温听澜脑子还没彻底开机:“哦。” “哦?”张致尧跳脚,他看见了她吃的那些药了,“你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 “只是有点感冒,发烧。” 张致尧拿起温度计,再测还是三十八度:“都烧了两天了还没有好,不行,去医院。” 到医院挂号检查的时候,温听澜脑子还是混沌状况,隐隐听见张致尧好像在和陈序洲打电话。 “你让司机直接把你从机场送到来二院吧。”张致尧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团棉絮一样飘进温听澜的耳朵里。 温听澜坐在医院长椅上等叫号。 感冒发烧真是世界上不致死里最难受的病。 一系列检查,最后发烧的原因是因为温听澜给小猫小狗吹毛的时候没戴口罩,导致宠物毛发进了呼吸道里。 温听澜看了眼医药单上的三位数,庆幸自己这个寒假出考卷赚的外快还够。 张致尧笑:“哪就几百块呢?阿洲花了大几千升了舱连夜飞回来的。你这病可真贵呢。” 作者有话说: 好了,快在一起了。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