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当京官吗? 只怕这才是背后传谣言的人想说的话。 还真是歹毒异常。 人刚开始,跟朋友吃个酒,成不忠不义之徒了? 纪炀气定神闲听着传言,见众人气得咬牙,直接道:“这才哪到哪。汴京这地方,风刀霜剑严相逼,不过刚开始而已。” “可是知县大人,您不是这样的人,从未有人这么说过您。”卫蓝年纪最小,最先沉不住气,这会连旧时的称呼都搬出来了。 玉敬泉跟凌俊鹏显然也有同感。 他们知县才不是这样的人。 王伯见众人忠心,这才道:“你们刚来汴京有所不知,乱传少爷谣言的人多了,这点确实不算什么。” 连王伯都这样讲,卫蓝他们三个更加震惊。 汴京的人竟然这般颠倒黑白?不问是非? 亏他们昨日还夸汴京确实是首善之地。 旁的他们不知,昨天怎么不是那么回事。 纪炀又吩咐王伯,让王伯今日带他们出去玩玩,笑道:“汴京好玩的多着呢,又不止这一面。背后的人愿意怎么说就怎么说,既知道这些话是故意损伤我的,何必要在意。” “这点坎对汴京来说,只是开胃菜而已。” 等纪炀带着平安坐马车去皇宫方向,卫蓝等人愈发明白这里的处境。 怪不得汴京文书下来,潞州知州,通判,包括大人他自己,其实更多的并非欣喜。 他们三个也明白,原来说的羽翼未丰,根基未稳,是这个意思。 如果,如果他们有更大成就,大人是不是就不会被这样对待? 纪炀在的话,回答肯定为不是。 那些人为了中伤你传播谣言,哪会管你真假,只要说出去,让你受伤了,这便够了。 最好的办法,只有反击。 狠狠反击,让他们抬抬手便会想到挨过的拳头。 从而对你产生畏惧,产生恐惧。 纪炀面上还在笑,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负责接他的内侍还多看他几眼,外面都传成那样了,怎么纪炀也不害怕? 纪炀见陛下身边内侍疑惑,反而主动道:“昨天晚上散的酒席,一夜之间传遍汴京大街小巷。汴京消息,果真灵通。” 内侍一恍神。 是啊,昨晚的事,今日皇宫都知道了? 这必然有人刻意散播消息? 两人之间只说了这两句,彼此已经心领神会,内侍直接把纪炀带到勤政殿偏殿等着。 要等陛下早朝结束,再面见三位大学士,一个文学士,还有几位尚书王爷等等。 他们开完小会,才轮到纪炀。 偏偏几日事情多,纪炀茶都喝两轮了,眼看要到中午,勤政殿正殿才宣。 纪炀过去的时候,正好碰到林家大学士,那林家大学士头发花白,眼神明亮,看到纪炀的时候还说笑两句:“回头府里下帖子,邀你去林家做客。” 林大学士自然也知道那些传言,但他深知嫡长孙跟纪炀之间的联系,更看出背后缘由,自然不在意。 纪炀谢过林家大学士,这位老者独有自己的智慧,不愧是如今陛下最信赖的朝臣。 而且有他在勤政殿前问候,更邀他去家中做客,外面很多话顿时会清静不少。 既如此,那门里这位,只怕也不介意了? 否则林大学士不会是这般态度。 眼看说话间,纪炀已经分析出利弊,林大学士回头看了看他,这个小子,果真不可限量。 既然知道陛下不会追究所谓不忠不义的说法,纪炀大着胆子进门。 勤政殿的正门高耸,门槛也高,进去之后,绕过雕龙画凤的屏风,才是陛下办公的地方。 正前方背身看承平国舆图的黄袍男人,便是承平国的皇帝。 他身量不算高,但高大的皇帝冠冕让他显得伟岸。 等纪炀拜过皇上,皇上让他起身,但并未说话,反而还在看舆图,最后才道:“听说你回汴京第一时间不来见朕,反而去吃了酒?” 纪炀已经站了起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