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你回去做什么?我还在这里啊。”孙瓴要去拉镜清的手。 镜清退后一步,不让他碰。“孙大哥,我说了,我要结婚了。” 孙瓴置若罔闻,开门走到那间小客房内,镜清忙跟在后头。 “你说什么傻话呢,我们不是说好了,明天一块儿收拾这间客房?”说着一把掀了盖着沙发的白布罩,一顺眼烟尘满天。其实早就不相关了,那一屋子白,正是个预兆,在为这几年的往事凭吊。在这里开始,在这里结束。 镜清被灰呛得咳嗽起来,上前拖着孙瓴的胳膊“孙大哥,孙大哥快住手。”镜清硬是把孙瓴拖回自己的屋内。寻着他刚才给自己的那杯水,正要递交给他。 “为什么?”也不知是不是被粉尘迷了眼,孙瓴抬起的眼眸里隐隐有泪。 “为什么?”这本是他不该问的话,他却失了魂。再也顾不得“该不该”“对不对”。只知道“要不要”。他要问,他要知道因由! 原本说不出的话像开了个豁口一样,一股脑的全都吐露了出来,再也没有可以收回的余地了。镜清自问一句“为什么?” 自答到:“没问什么,我只是想要成家了。我们不能这样下去。” “为什么?”孙瓴的声音失神又镇定。 镜清不答。 “为什么不能?”孙瓴沉不住的问,已显狂态。 镜清没见过这样的孙瓴,他的孙瓴,一向是优雅,稳健,成熟,包容,各种各样的好,而不是眼前这个狂怒的伤心人。 他却不怕。 “因为我找到可以共度余生的人了,孙大哥,我感激你为我做过的一切。” “感激?”孙瓴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你说你感激我?十年来,你对我就只是感激?” 镜清不动声色。 孙瓴扳过他的肩强迫他看着自己“你说话啊,说话啊!” “是。” “是什么?” “是感激。” 这话是火上浇油,孙瓴怒不可遏。 我不会介意你的出身,你的过去,但你不能欺骗我,一次又一次的欺骗。我爱你,你说你知道,你骗了我。你若真的知道,不会舍得这样伤我。我以为你也爱我,你骗了我,你说你只是感激我。我宁愿相信,你说的“感激”才是最大的谎言。 孙瓴有生头一次觉得自己控制不住一个叫“孙瓴”的人,他将镜清推到在床上,粗鲁而狂暴。镜清手上一松,杯子应声倒地,他强行压抑恐惧的眼神。 孙瓴解了两人的衣服,与其说是解,不如说是撕。布帛破裂的声音,孙瓴拉开裤子的拉链,没做丝毫准备,就把火热插进了窄穴。这后头两年未经人事早就干涩荒芜,又不曾受过这样的野蛮对待,发出撕裂般的剧痛。 镜清不自觉的挣扎了起来,后来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顺从着孙瓴的凌虐。 孙瓴却是故意的,故意不做润滑,故意不做扩张,疼吗?我就是要你疼!我就是要你记得! 镜清忍着疼,虽然吃痛,却一声不发。 孙瓴心中一把阴火烧着,自然也不会顾忌他的感受,分身完全没入,还不断的往内探索挖掘,就像要钻进他的心里去一样。一下一下的深入,坚定而决绝,就像要把恨意都顶进他的体内。镜清没有反抗,却极为冷淡。身子是火热的,心却是冰凉的。孙瓴也两年不曾与人交欢,很快就把滚烫的思念射在了镜清体内。 孙瓴定定的看着身下的人,心意已决的样子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