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很轻易地被医院的嘈杂声掩盖而过。 许砚辞蹙眉:“江逾白,你是我助手,被人欺负了怎么不打电话给我?” 江逾白的脑袋垂得更低:“哪有人欺负我,你想多了。” 许砚辞:“你在哭。” 江逾白:“没哭,你知道的,我天生红眼病。” 许砚辞:“……” 他冷笑:“哦,那你为什么不敢我的眼睛说话。” 江逾白:“这病对视会传染。” 许砚辞彻底服了,背靠着墙体,环抱着手,微垂的长睫白皙面容落下一片阴影。 他想了下,猜测江逾白听说了昨晚的事,急匆匆地跑来医院看他,等真到了,又无法问出口,不敢也不愿意提,怕他伤心。 许砚辞直接略过这个话题:“我在这等人,你后边好像……跟了个人?先来我旁边坐下。” 江逾白站起来,走到那人身边,擦了下眼泪介绍道:“我都给忘了,他不是坏人,是我给你找的新助手,叫迟寻。” 许砚辞疑惑道:“昨天那个呢?” 江逾白:“开了。他在确认你信息素紊乱之后,应该让别人给你送药,自己控场,结果他自己跑去给你送药就算了,也没让人在晚宴上盯着,留了整整半个小时个空白档给对家抢单子的机会。” “这人随机应变的能力几乎没有,根本不适合在你身边。” 江逾白抿了下唇:“信息素紊乱是件很危险的事,他忘记带抑制剂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我个人是感觉他被纪云斐收买了。” “纪云斐喜欢用有职场经验的员工,现在我给你招的助手是刚毕业的学生,虽然业务需要教,但起码干净,没有被收买。” 新助手迟寻在旁边乖巧站着:“我是来自金融大学的毕业生迟寻,老板好。” 许砚辞看了迟寻一眼:“行,这些事情你看着处理就好。” 他示意江逾白坐下:“先不谈助手的事,你看下文档给我说说现在是什么情况。这些问题不是第一天出现了吧,为什么我等到现在才知道?” 江逾白侧着头去看文档:“你那时候出车祸,医院都下病危通知书了,我在身边照顾你,公司那边也没太管着。但这些人我都有印象,是那天晚宴上叛变的人,他们估计在上半年的时候就被纪家收买了。” 许砚辞:“你怎么处理他们?” 江逾白:“我让人事部把他们也开了,行业封杀。” 许砚辞点头:“还有这几个跟员工借钱的小领导,用一样的方式处理掉,有问题直接联系我的私人律师。” 迟寻:“......” 他站在两人面前,语气很缓m.dglhTOyotA.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