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 许砚辞知道他们该隔离了。 他看了眼囚房的环境,跟沈修卿愈合数半的伤,不想把人留在这里:“许家有可以给你休息的密室,跟我回家吧。” 沈修卿没有异议,指尖掠过对方腿弯,往上一带,将人单手抱了起来:“我认识你家的路,你睡吧,我会乖乖自己进去了。” 许砚辞被他理所当然的样子震惊到了,反问:“你还知道我家的构造?” 沈修卿睨了眼他,眼神平静,但唇角却是往上勾,没说话。 许砚辞无奈,也笑着看他:“不觉得自己像变态吗?” 他被沈修卿抱着上了车,扯了安全带闭目眼神,并没有睡着。沈修卿知道他家构造,但不知道密码,密室还是得由他来打开。 许砚辞知道沈修卿还在病中的状态,需要隔离跟休息,他把密室的设备跟生活用具都检查了一遍,确认没有问题后才让人进去,又推了一箱市场上品质最好的抑制剂。 虽然对沈修卿没有用,但总归有点心理安慰。 他又谨慎地查了下日期跟合格制,确认无误后才准备离开。只是刚站起来的那刻,黑暗直接覆盖了视线,全身血液直冲大脑,整个人摇摇晃晃地就要往地上倒。 沈修卿眼疾手快地扶住了他:“砚辞,砚辞?!” 许砚辞无力回答他,指尖紧紧地勾着对方的衣角,用力地喘着气,强撑着意志跟身体做对抗,半晌后,才慢慢缓过来。 他抬头,就见沈修卿脸色白得可怕,好像刚才差点过去的人是他一样。 沈修卿脑海中集中了所有的线索,串联起来,意识到是彻底标记对许砚辞造成的影响:“彻底......”到底对你有什么危害? “我需要休息。” 许砚辞知道他想问什么,立即打断了他的追问。 他也不是故意瞒着对方,只是脑子太乱了,不知道怎么去说自己可能会死这种话。 许砚辞往后退了几步,把门关上。 在他们彻底分离之前,他叹了口气:“给我点时间,等你出来的时候,我一定告诉你。” 至于说得是真话还是谎言,还没想好。 * 迟寻跪在地上,背对着镜子,反手给自己涂药。 他劲瘦的上身尽是错乱的鞭痕迹,血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可怖,流淌的血液跟组织液顺着肌理流下,将刚清理完的地面又弄乱了。 他咬着牙,将所有伤口都涂上了药。 这膏体很珍贵,药性极强,只要把它涂在皮肤下,再严重的伤口也会在半日内愈合。但与药性并立的是它的刺激性,碰到破皮的伤口,就是被千根针同时扎下的痛,连神经也被麻痹,根本没办法忍受。M.DgLhtOyOTa.COm